她年纪尚轻,为了孩子连命都搭上了,却不知那男子是谁,真是不负责任。
周耀辉说或许二人皆被下药,故而没有记忆。
归家后,他遣人去为她收殓。
我几乎每日前往济慈院看孩子,周耀辉也来。
次日我看孩子时,说郭姐让我抱抱。
郭姐将孩子给我后,说孩子与我甚是亲近,你一抱她,便知是你不仅笑了还不哭了。
我说有了孩子是不一样,日日惦念。
郭姐,我已为这孩子起名,大名乐童,小名云朵。
郭姐说你既为母,也能体会你母亲之不易,为母最操心者乃其子女,不说如此深沉的话。
晚晴,你所起之名甚好听。
我说郭姐别夸我,起此名有纪念之意。
郭姐说原来如此。
此时周耀辉也来了并说我抱会吧,你每日已然疲累,还要来照顾她,我替你一会,刚好你也能歇息。
郭姐说小周待你真好,我先出去了,不扰你二人。
待孩子哄睡,我与郭姐说我们先回去了。
郭姐说路上小心。
待回周家,见二叔在家,此数日不在家,引起二叔的注意。
二叔说你二人此数日忙何事,老回来这么晚。
周耀辉说自然是公事,二叔说周耀辉,你给我跪下,你父亲命我辅你,你倒好跟我耍心眼。
究竟做何事去了,我刚想开口,却被他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