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属于前线兵团驻扎地,大部分都是战争树甲的驾驶员和随甲的攻击手,几乎没有女性的存在。
所以一时间,沈依依的性别变得比她的树甲更惹人瞩目。
“哇!
驾驶的是仪仗树甲,这身份可不一般!”
“这肯定又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小姐来前线采风或者是蹭功勋来了。”
“就是就是,开‘二代甲’的,看看得了。”
因为人形树甲在军队中比较少见,主要承担一些技术服务及礼仪工作。
所以一般外部涂装的非常漂亮的人形树甲,都默认为是仪仗用树甲。
而一般来讲,能驾驶仪仗用树甲的都是权贵或高官的后人,所以前线的人形树甲也有“二代甲”
的戏称。
沈依依无视了四周的议论纷纷,稍一辨认方向,然后就沿着路标径直向远处的斥候攻坚营指挥部走去。
“我去!
居然是你这个小娘皮!
怎么一年多没见,是被当间谍抓起来了吗?”
刺耳的话语从不远处响起,沈依依脚步略顿,定睛一看,原来竟是一个熟人。
回想当初,她和塔尔可可从腾格里工业城一路逃亡回了三江源城。
后来,在叹息峡谷外的营地中两人因为要进行身份甄别而分开。
于是,沈依依便被“天鲸”
送到了三江源武器设计院,在刚降落的时候,遇到了同样在那里等候甄别的一群士兵。
当时,因为有人对她口出不逊,于是,她便用沈藤连射六枚尖刺,将那个人挂在了墙板上。
而当下开口的这个人,便是当初那个被挂起来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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