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城正在心里清醒,总算要把邻国王子这座瘟神给送走了,万万没想到还要他去邻国,分明是羊入虎口,阴魂不散。
大鲁的送亲队伍,与邻国的使臣队伍一同离开,走的时候也算十里红妆,不少百姓站在路两旁热闹。
国师夫妻俩也躲在一辆马车上,悄悄地送队伍出京。
迎亲队伍打头的就是秦城,不过他的脸上一直带着焦躁的表情,完全是如坐针毡的架势,显然十分痛苦。
邻国王子就在他旁边,不时还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民众以为两人是什么至交好友,实际上光秦城那夹死苍蝇的眉头,就知道他有多么厌恶。
显然他的苦难日子还在后头。
卫沉鱼好戏得心满意足,一直激动得搓手手。
国师见她这兴奋的架势,不满地挑了挑眉头,道“你就这么高兴平常对我都板着一张脸,唯有床上依着你的时候,你才能高兴点。”
“你又胡说,分明是你平常板着一张脸,我才不笑的,谁稀罕热脸贴你冷屁股啊。”
卫沉鱼白了他一眼,紧接着又亲密地靠了过去,八卦地问道“你说他俩能好上吗”
“谁俩秦城跟王子你断袖话本多了吧,现实哪有故事那么圆满。
秦城喜欢的是女人,王子无论对他好还是坏,都不可能变成一对的。”
国师认真地分析道。
卫沉鱼拍拍脑袋,她倒是忘了,秦城那厮吃了走肾不走心丸,况且他原本就是个风流种。
“别给他脸上贴金了,他只是喜欢女人的身体而已。
至于心里装不下任何人,只有他自己,否则他也不会有这待遇。”
夫妻俩趁机坐在马车里逛了半天的街,集市上原本就人满为患,不过他俩太过出名,不能露面,否则又要便成大型邪教朝拜现场。
甚至还让小厮去买了几家小吃,卫沉鱼吃得特别饱。
两人一回去,管家就有些焦急地迎了上来。
“五皇子已经在府中候着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相求。”
夫妻俩对视了一眼,有一个上门求办事的,这些皇亲国戚基本上把国师府当成许愿池了。
“国师,您能不能算出兰儿在哪里”
五皇子一见到他们俩,立刻挥手让人下去,着急地问道。
“五皇子妃不是在皇子府上吗”
卫沉鱼反问了一句,她的八卦之心再次升起。
实际上陈兰儿在大鲁已经混不下去了,皇上的命根子形同虚设,基本上就是个太监,着后宫佳丽三千,他却只能干。
再一结合他上次的忽然晕倒,到精元大量流失,从宫中太医,再到乡下赤脚大夫,只要有传言医术了得的,都被请去诊脉,最后全都治不了。
皇上也私底下找过国师许多次,国师只告诉他,这辈子是无缘美人了,应该是被媚星吸干了。
以国师的德性,这话自然说得高深莫测,但是意思大家都懂。
皇上哪里能不明白媚星是谁,再一五皇子那副任由陈兰儿差遣的傻样儿,像是猛然清醒了一般,立刻就起了杀心。
不过他不能直白的动手,两次派出去的杀手,却都被五皇子府的高等侍卫给拦住了。
陈兰儿知道有人要杀她,皇上不见她,五皇子还抓住她水性杨花的德性,已经不大信任她了,早就盘算着要逃了。
“她不在,她许久未出门,今日说是公主联姻,一直央求我。
我才同意带她出去,但是她一直在买东西,明明她身边的丫鬟都是会武功的,可是却不见了。
我派人搜遍了,只找到那个晕倒的丫鬟,她却不知所踪,那丫鬟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忽然就被人从背后击晕了。
这分明是个中高手,之前一段时间不太平,一直有人想杀她,会不会她已经遭遇不测了”
五皇子焦急地将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说到最后脸色都白了,显然是担惊受怕。
卫沉鱼他一副舍不得到想哭的模样,不由得撇了撇嘴,这大兄弟头上都绿的不像样子了,在这种时候还担心她死了,陈兰儿这狐媚体质真的是大杀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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