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淡淡的说道,自鸡鸣寺一事以来,这个弟弟倒是沉得住气,如往常一般,但私下却是将鸡鸣寺的证据扫的干干净净,他认识这个弟弟这么久,倒没有发现他居然有这种本事。
“这……父皇心中最重要的便是大哥,若有什么误会,说开便好。”
三皇子听是圣上与太子之间的纠葛,便不再询问,以他的地位,如今还问不了太多东西。
五皇子想向圣上求一匹刚出生的小马驹,问来问去,得知了圣上在书房,便急急的赶了过来,只是他没有想到,太子与三皇子也在圣上书房的不远处。
他远远的看着,见三皇子一身的靛蓝,气质中带着无害的书生气,而太子却如往常一般傲然淡漠,只不过这两人站在了一起,却有些隐隐对抗的意思。
这是怎么了?莫非三哥得罪了太子哥哥不成?五皇子从小便在自己的母亲疼爱长大,对这个三哥在贤妃手下讨生活有几分同情,他连忙迈着步子走到了两人面前,插歌打诨道:“这是怎么了?我们几兄弟倒在父皇的书房前集合了。”
三皇子用奇异的眼神看了五皇子一眼,若圣上的几个儿子一起拿出手段来争夺帝位的话,他最不怕的便是他了,可是这个弟弟却深得圣上宠爱,也是一个有威胁的……
心中有所想,三皇子并没有显露出来,他只是温吞的笑了笑:“我只是路过,遇见了太子殿下而已。”
比起五皇子亲昵的叫太子太子哥哥,他对太子的态度要有礼许多。
五皇子并没有怀疑三皇子的话,只是一眼看到了太子那白色外袍上的墨团道:“太子哥哥,你与父皇怎么了?”
在宫中,能对太子如此大胆投掷墨盒的,除了前面书房里的那位便没有别人了。
“小小的争执而已,你现在若有空,便去见见父皇,与他舒缓一下心情。”
太子吩咐五皇子道。
“哦……”
五皇子乖乖的点了点头,心中哀叹,这只怕不是要小马驹的良辰吉日。
三皇子见太子与五皇子两人亲昵,而他仿佛像多出来的一般,他忍住了心中喷涌而出的怒火,笑着对两人说:“老四最近得了一副书画要与我一起欣赏,我便先走了……”
“三哥请。”
五皇子连忙侧了侧身子,让自己的三哥转身离去。
他回头,看见了太子在自己身后有些探究的双眼,“太子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并没有什么。”
太子风淡云轻的摇了摇头,“你去父皇书房吧。”
刚刚父皇砸了一个墨盒在太子身上,只怕现在正是怒火烧心,他这个命苦的,怎么就摊上了这件事哦。
五皇子心中哀叹,认命的往圣上的书房走去。
刚刚书房中的风云,吴内侍听得一清二楚,他跟在太子身后走了好一阵子,才轻声在太子身后问道:“太子殿下,您真的要为已故任家小鸡守孝不成?”
按理说,任家小姐并没有嫁给太子,并算不得正式的太子妃,圣上想为太子再次选妃,也便在情理之中。
“为什么不守?”
太子微微挑了挑眉,“难道让他们又随意给我塞女儿不成?”
想起任家小姐的自以为聪明,吴内侍便禁了声,太子妃这个位置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若是找了一个傻女人来,那便是毁了太子的半壁江山。
“我不娶,对年纪到了的老二、老三也不够公平,让他们先娶,有什么不对?”
太子并不在意衣襟上的污渍,面对宫人们偷偷投来的目光,显得有些旁若无人。
“圣上压着二皇子与三皇子不娶,便是为了稳您的位置呢。”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脚踏星河入梦来,手眼通神可囚天。经历人生大起大落,历经亲人的生死离别,他没有放弃,而是依然决然踏修武一途,经历重重磨难,沧海桑田,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如侠客嫉恶如仇,快意武力大陆。看尽世间丑恶,是去?是留?还是逃离这世间,他踏遍万千星球,人挡杀人,神挡灭神,终成就无上之境...
修真小说,多是修炼金丹,修炼元婴。番茄本书,将描述一个理想中的仙侠世界,与众不同。至于修炼之法,更是前所未有是否精彩,一切看了便知。时则深冬,大雪过后,整个炎京城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炎京城极大,可容纳人口数百万,而掌控东域三郡的‘镇东王’秦德的府邸便是在这炎京城。镇东王府邸占地极广,正门日间夜间都是大大敞开,府邸正门宽广无比,足够六七人并行入内。而在大门两侧站着两名身高两米左右的赤裸着上半身的勇猛大汉,这两名大汉犹如岩石雕刻一般,冷漠双眼扫视着过往人群,那宽厚的虎背之上正挂巨型血红色战刀。那血红色的战刀一眼看去足有一米五长。深冬之时,雪花满地,这两个大汉却赤裸着上半身,而这两个大汉旁边分别有一只凶猛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