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不解地问:“这话怎么说?我不太明白。”
尤二姐流着泪说:“你们拿我当愚人看待,我心里都清楚。
我和你做了两个月的夫妻,时间虽然不长,我也看得出来你不是糊涂人。
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既然我们做了夫妻,我终身依靠你,一点也不敢对你隐瞒。
我现在算是有了依靠,可我妹妹以后该怎么办呢?我看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得想个长远的解决办法。”
贾琏听后笑着说:“你放心,我又不是那种拈酸吃醋的人。
以前的事我已经都知道了,你也不用害怕。
你因为妹夫是兄长,所以不好意思,不如我去破了这例。”
说完,他就往西院子走去。
他看见窗户里面灯火通明,两个人正在喝酒取乐。
贾琏便推门进去,笑着说:“大爷在这里,兄弟来请安。”
贾珍看见贾琏羞的不说话,只好起身让坐。
贾琏忙笑道:“何必这样?咱们弟兄从前是什么样子?大哥为我操心,我今日粉身碎骨,感激不尽。
大哥若多心,我就实在过意不去了。
从此以后,还求大哥和以前一样才好;不然,兄弟宁可绝后,也不敢再到这里来了。”
说着,就要跪下。
慌的贾珍连忙搀起他来,说:“兄弟,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贾琏连忙叫人拿酒来,说:“我和大哥喝两杯。”
又拉过尤三姐来说:“你过来,陪小叔子喝一杯。”
贾珍笑着说:“老二,到底是你懂我。
哥哥一定要干了这盅。”
说着,一扬脖儿把酒干了。
尤三姐站在炕上,指着贾琏笑道:“你不用和我油嘴滑舌的。
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
提着皮影戏上场,好歹别戳破了这层窗户纸。
你别被油蒙了心,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家的事。
这会儿花上几个臭钱,你们哥儿俩拿我们姐妹两个当粉头取乐?你们可就打错了算盘了!
我也知道你那个老婆太难缠,如今把我姐姐拐来做了二房,偷的锣儿敲不得,见不得光。
我也要会会那凤奶奶去!
看看她到底是几个脑袋几只手?如果大家能相安无事就算了;但凡有一点儿让人不高兴了,我有本事把你们俩的结石先挖出来,再去找那个泼妇拼命。
让你们知道什么是尤三姑奶奶!
喝酒怕什么?咱们就喝!”
说着,自己绰起酒壶来倒了一杯,自己先喝了半杯,搂过贾琏的脖子来就灌,说:“我和你哥哥已经喝过了,咱们俩来亲香亲香。”
这一下,吓得贾琏酒都醒了。
贾珍也没想到尤三姐这么无耻老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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