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栏杆和高大植物上雪更厚。
远处山脉被大雪覆盖,大片雪花正沸扬而下,这场雪还没结束。
沈南柯在这种漫天洁白中停顿几秒,看向正在换床单的孟庭深,“弄床上了吗?”
“嗯。”
他掀起床单,攥在手里,越过床尾大步走向洗手间,“今天别泡温泉了。”
这么大的雪谁会泡温泉?
“放门口,付给他们清洗费。”
沈南柯看他往洗手间拎,转头看去,“你干什么?”
“洗干净再让他们带走。”
孟庭深打开水找到脏污的地方冲洗着,垂着沉黑的眉眼,挤了一些洗手液在上面。
沈南柯看着他修长骨骼清晰的手指浸在冷水下,认真严谨地搓洗着那片痕迹,痕迹在变淡。
感觉很怪异,耳朵也有些热,“人家带走也是扔洗衣机里加专用清洁剂,不会碰这个,跟你洗有什么区别?”
她莫名GET到了孟庭深的意思,隐私的东西属于他们夫妻之间,他不想给别人碰。
这种想法让沈南柯觉得很奇怪,他们好像很亲密。
“被隔壁那两个妈看到,以为是第一次。”
孟庭深被她说中了,那点变态的占有欲显得更变态了,他有些不自在,清了清嗓子,找了个借口道,“没事找事。”
沈南柯打算往衣帽间走,闻言震惊停住脚步,“孟总,我们这个年纪第一次也不会出血,你是封建王朝穿过来的吗?还是看了什么傻电视剧?”
孟庭深转头黑眸深刻地注视着沈南柯,沉默了足足一分钟,开口,“不会吗?可那晚有。”
沈南柯愣住,“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第二天她看到床上只有些水痕,还以为自己天赋异禀呢。
这么疼,都没受伤。
孟庭深垂着漆黑睫毛,洗干净了那片污渍,关闭水龙头,拎起湿淋淋的床单丢到浴缸顶端的脏衣篓里,抽纸慢条斯理地擦着手,确定地点点头,“在我身上,我擦掉了。”
沈南柯:“……”
这狗居然毁灭证据!
他隔着一段距离,注视着沈南柯,手上细慢地擦着手上的水痕,他把每一根手指擦的洁净一尘不染,一仰头,笑在他眼底肆意漫开,他的声音因为浸着笑而沙哑,“所以,我们旗鼓相当,处在同一水平线。”
“谁跟你旗鼓相当?我技术高超。”
沈南柯拿起自己的大衣穿上,不甘示弱,“有血是你太粗暴,我阅男无数,没见过比你活更烂的。”
“是吗?”
孟庭深敛起了笑,他走到洗手台前拆开牙刷,淡道,“技术好到亲我一次,我受伤一次。
上次我的嘴还没好,现在伤续上了,又要饮食清淡一周。”
沈南柯望着他宽阔的肩膀,他的脊背轮廓在单薄的衬衣下清晰,她扣上大衣的最后一颗扣子,拿了一颗酒店送的水果糖,撕开包装把糖果填进嘴里,往后靠在柜子上,齿尖磨着那颗糖,“那是我不想好好亲你,有技术不想好。”
他刷干净牙洗了一把脸,抽了沈南柯的洗脸巾擦干净,扔进垃圾桶,垂着眼走进衣帽间弯腰从箱子里取出要换的衣服,面对着沈南柯解扣子,扣子一粒一粒解开,完整的腹肌与人鱼线展现在她面前。
他若无其事捞起半高领的毛衣,套到身上,弯腰脱裤子。
沈南柯反应过来,转身往外走,这货在干什么?
身后凉凉一道声音,“这就害羞了?”
沈南柯一咬糖块,嘎嘣一声,她旋风一样卷回去把他撞到换衣凳上,抬腿跨上他的腿,两条手臂搭在他的脖子上,偏了下头悬在他的唇上,橘子味的水果糖香甜在他们之间肆意蔓延,她的指尖抵着他的后颈,声音很轻,“孟庭深——”
孟庭深低头吻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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