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曲的天气实在是太冷了,而且又挨着山口,很容易能感觉到冷飕飕的山风,我以为自己裹得已经够严实了,但是还是会连打好几个喷嚏。
我估摸这种天气,吐口痰到地上就会结冰。
当然这期间我也没有闲着,我问了邮局的好几个人,奇怪的是,他们都不知道司云,甚至根本不清楚曾经有过这个巡逻员这件事情。
在休息的地方小憩了一会儿,顺便还让热心的工作人员给我打了一壶酥油茶,刚从外面进来,一时间喝到这么暖和的东西还真有点儿不太适应,放到杯子里用来暖暖手倒还是不错的。
虽然胃里也不太舒服,但是我清楚一口气咕嘟咕嘟猛灌几口肯定是受不了。
休息得差不多后,我便又叫过来一名邮递员,向他打听道:“您好,我想请问一下,这儿有没有一个叫巡逻员叫司云?我找他有些事情要问。”
邮递员想了想,又看了看我的样子,摇摇头说道:“看你的样子,应该不是本地人。
我是这里的老员工了,这个邮局没有重新装修之前我就在这里送信,从来没有听过你说的巡逻员。”
从来没有听过?这可奇怪了,如果真的按他所说自己已经在这里干了好长时间的话,应该不会没有听说过司云,因为大舌头说,司云是这一片唯一一个巡逻员,他应该不会不熟啊。
那个人挠了挠头,又对我说道:“其实你要说巡逻员,这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儿了,但我不知道你要找的那个巡逻员是不是他,听说在八九年前,有个巡逻员陪着一个考古队上山了,那会儿我还没来这儿工作,是听一个前辈说的。
不过,最后一队人就找见一个活着的,那巡逻员和剩下的人都失踪了。”
八九年前?那不正好就是大舌头来那曲的时间吗?
“我是五年前来这儿的,听说就是因为那件事情,为了安全起见,上级再也没有安排过巡逻员了。
但是有人偷偷摸摸进山的这种现象还是屡禁不止,上面也很是头疼。”
“我听说,那个巡逻员也在这个邮局工作过是吗?”
我觉得,能多问一点就是一点,好过我在里面一个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找。
“是在这里当过,但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你要找的那个人是他吗?”
邮递员问道。
“对,就是他,麻烦你再和我说说,还知道他的什么其他信息吗?”
“据我所知,在我们这个邮局工作过的人都会有一个档案袋,存放工作人员的相关个人信息,就算是辞职的人也不会丢掉。
但是,因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太久,这期间在邮局辞职和新聘的人不计其数,恐怕是很难再找到了。
而且就算有机会找到,你也接触不到这些档案袋,它们都是由内部人员直接保管的,档案袋属于邮局的机密文件,是没办法随便调出的。”
“这样啊”
我叹了口气。
问了一圈,结果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多少有些失落感。
邮递员大概是看我有些挫败,又说道:“不过,你也不用气馁,虽然这些文件都是个人隐私,但是如果是涉及一些特殊案件的文件,都是会有备份的,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找找。
因为我也干过保管文件的工作,当年巡逻员那个案子我有些印象,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记得事情的具体情况。”
“真的吗?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如果真的能找到,你可帮了我大忙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有空我请你吃饭,好好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们这个邮局平常来的人本身就少,举手之劳而已。
我叫周腾,叫我小周就行了。”
说罢,周腾便转身走进那条长廊,他看我站在原地,向我招了招手说道:“你过来吧,没关系的,这会儿邮局没什么人,我们都是换班,外面挺冷的,来我宿舍坐坐。”
能遇到这么热情的人,也是一种福气,于是,我便跟着周腾一起到了他的宿舍里面。
邮局的宿舍基本都是一人一间,罕有双人的房间,周腾的屋子很是干净,陈设也不多,看上去十分地整洁。
“你先坐会儿,我给你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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