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皇帝御极,还是头一回听檀韫叫这个,顿了顿,继续吃着茶糕,没出声。
“是我不好,不该跟您撒疯。”
檀韫用指头戳着皇帝肩襕上的金龙脑壳,“可是从前在潜邸的时候我们不是说好了么,若以后您做皇帝,我就给您做亲臣,就像先帝爷和老祖宗那样,若我们败了,就一起投胎去,总之就是要在一起。
可您才把莲台给我,转头又提起让我出宫去住……”
“我想和你待在一处。”
皇帝沉默一瞬,还是偏头看向檀韫,温声说,“但是驰兰,你是要长大的。”
檀韫抬眼和皇帝对视,说:“我已经长大了,再说长大了就不能待在一起了吗?”
我们上辈子也是一直待在一起的啊。
“当然可以,但是,”
皇帝捏了下茶杯,“等你以后有了知心人,只怕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往人家身边跑,还会这般依赖我吗?”
檀韫的指尖在金龙身上一抠,说:“您怎么总是说知心人知心人,我一定要有这个人吗?”
“傻样。”
皇帝叹气,“你现在这样无所谓,是因为没有遇见这个人,若是遇见了,你自然就全明白了。
不过凡事都得看缘分,若你犯不了桃花,大不了当个快活老光棍。”
什么老光棍啊,我死的时候还不到三十呢,檀韫笑不出来,揪着皇帝的肩襕,说:“哥,您还记得我小时候过的誓吗?”
“太多了,什么抄书不偷懒、上学不早退、吃冰不过三碗、受了委屈不瞒着、不偷偷饿肚子让自己变得更瘦……”
皇帝连说十几条,最后问,“你说的哪个呀?”
“保护您。”
檀韫迎着皇帝看来的视线,语气不像小时候那样脆生生的,但同样坚定,“不管谁想伤害您,我都会除掉他,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会保护您。”
皇帝觉得檀韫意有所指,却没有追问,只是屈指叩了下他的额头,说:“你那会儿说的不是‘除掉他’,是‘打死他’,握着个沙包大的拳头,很威风的。”
檀韫被调侃了,很不高兴地说:“因为我长大了,所以放狠话的时候要更有气势一些。”
皇帝笑起来,转身伸腿下了地,让檀韫上榻批题本,他自己提着食盒到不远处的躺椅上落座,仰身一躺。
殿内安静了下来。
半晌,檀韫批完题本,正欲说话,偏头看见皇帝已经睡着了。
他轻轻搁笔,下了榻,去蟠龙架子上取了薄毯给皇帝披上,轻步出去了。
薛萦正在殿外打呵欠,檀韫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陛下在椅子上睡着了,别让人吵,等陛下自己醒了再挪窝。
陛下今儿没用晚膳,明日的早膳备清淡好消化的,免得胃疼。”
薛萦轻声应下。
这夜的雨下到半夜方停,后几日都是晴天,到了初四,宫中都换了纱衣。
这日,檀韫穿的是凝脂色,曳撒的绣样是芍药。
皇帝在正殿和臣工议完事,见了他,便应上了景儿,说:“自初四后,到处都在办席赏芍药花,听说今儿皇姐也办了赏花宴。”
宫里今儿也办了,主持的是淑妃,但皇帝没赴宴,这会儿他这么一说,檀韫便说:“那给您换身便服,咱们去长公主的赏花宴。”
说干就干,皇帝利落地换了身团领云纹袍,檀韫也把描金乌纱帽摘下来,换上网巾,熟练地出宫去,随行的有是观、翠尾和小队锦衣卫,都着便服。
长庆长公主的赏花宴设在西郊的捧霞山上,她在那里有一处庄子,但年轻人去了也不拘泥赏花,可以在山上畅玩。
她办宴会也不是为着当媒婆,就是日子无聊出来走走,顺便看看雍京的漂亮孩子们,眼睛也畅快。
今儿傅濯枝也大驾光临,让长公主好一顿调侃,直呼大佛降世,她要跪地相迎。
傅濯枝不仅不臊,还压着长公主往地上摁,姐弟俩掐起来,堪堪被傅山游劝住。
“弟啊,你就直说了吧,是不是有对眼儿的姑娘了,否则怎么肯屈尊前来?”
长公主扶了下被孽障摇歪了的花冠,气喘吁吁地瞪着左前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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