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自己也没有察觉,可是相处的越久,越是留意就越发现,这男人乍看好像是一个好好先生,得过且过,甚至有些迷迷糊糊的,但实际上,他才是真正的绵里藏针,比起气场强大,作风犀利的钟翰来,他不容易激起人的防范心理,反而更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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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个正着
当然,这种想法她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这只是自己的主观感受而已,也不一定就准确,说出来听到别人的耳朵里,搞不好倒像是在说戴煦阴险狡诈似的,那可就不好了,再说林飞歌对戴煦的评价还是挺正面的,自己就更没必要说什么了。
于是方圆听着林飞歌又把她近期收集到的所谓内部消息都分享了一遍,一边听一边在心里面暗暗感慨,人和人的性格还真是不一样,自己和林飞歌一起来这边实习,眼下除了每天朝夕相处的戴煦之外,她对其他人都只停留在能分辨出他们每个人来的程度,而林飞歌却已经找到了途径,把这些人的私事都打听了个一清二楚,这么做到底好不好,方圆也不好评价什么,她只觉得,假如林飞歌要是把这个能耐放在以后的工作上头,那也算是前途无量了。
等林飞歌聊得有些犯困,两个人关了灯准备睡觉,躺下之后,林飞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时不时的还会发出几声梦中的咕哝声,方圆却转转反侧,怎么都睡不好,这张床确实是有够潮湿的,无论是盖在身上的被子还是身下的床单,都有一种黏黏的触感,让人觉得很不好受,枕头里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霉味让方圆几乎没有办法侧着身子躺着,她在黑暗中看了看对面床上睡得看起来好像很舒服的林飞歌,心里暗暗的想,如果以后还需要出差的话,看来自己也有必要学林飞歌妈妈的样子,至少准备一条小床单和一条枕巾比较好。
就这么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
天还没亮呢,戴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让她们两个抓紧时间起床穿戴整齐,该是时候出发去机场等罗齐了。
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没有睡好的缘故,方圆爬起来。
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好像是一团浆糊,她到卫生间用水龙头里面的凉水洗了把脸,被冰凉的自来水一刺激,倒是比最初清醒了许多。
林飞歌也没精神,不过她的没精神和马凯一样。
都是因为起太早的缘故,还睡意朦胧着,戴煦倒是挺精神,带着他们离开小宾馆,出去拦了一辆出租车。
和一听说要去机场就漫天要价的出租车司机讨价还价了半天,最后才上车开始朝机场方向出发,三个实习生坐上出租车之后没多久就都又睡了过去,等到再被叫醒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机场的接机大厅门口了。
d市不是什么大城市,这个机场还是前几年为了振兴省内的旅游业,所以才拨款建成的,规模不大。
即便是国内航线,也没有很多,就更谈不上国际航线的问题了。
接机大厅的出口就只有一个,一大早就只有那么冷冷清清的几个人在等着接机,其中还不乏在这里趴活儿的所谓“机场专线”
的哥,戴煦一看这个场面,也挺高兴,至少人少就不用担心被人挡住了视线或者妨碍了行动。
导致不能够成功的在机场截住罗齐。
毕竟从之前的态度来看,戴煦也不敢说这个罗齐到底是单纯架子端得大。
还是存心找借口推脱,逃避调查。
所以也不能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