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陶垣已经不止一次地向叶玉絮道过歉了,可现在的他还是想再次代他和他母亲向叶玉絮说声抱歉。
抱歉因为我妈妈的幼稚行为,害得你受伤了。
“没事的没事的,”
叶玉絮紧张得连连摆手,“其实已经不疼了,大过年的,就别麻烦贺医生了好不好?”
这个时候叶玉絮都这么说了,陶垣还能再说些什么呢?
总不能因为自己觉得她是疼的,就真把贺祁叫来吧?那样的话叶玉絮心里一定会过意不去,他不希望叶玉絮在过年的这个温馨时刻,还会因为这样的事情而有所困扰。
地上虽然铺着地毯,还有地暖,但陶垣还是担心地上凉,也怕再这样下去会出事,可在想要捞起叶玉絮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却被她给拦住了。
因着陶垣这么一动,叶玉絮也敢有所动作了,一个起身,离开陶垣的大腿坐在了他的身边,靠在床边仰着头,好像比躺在床上还要舒服。
“就这样吧,”
叶玉絮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此时此刻好像是她最为放松的时刻,“我喜欢这样。”
我喜欢坐在地上,冰凉生硬的触感让我清醒,我喜欢坐在你的身边,温暖的气息让我感到安稳。
小夜灯幽暗的光让他们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可唯有那双眼,在昏暗之中的唯一一道光亮,像是把窗外天边的如炬星光都收入眼底,然后在这样一个只有彼此的时刻,成为彼此的光。
空气里满是静谧,还未到十二点,窗外既没有烟花也没有爆竹,两人在房间里彼此缄默着,仿佛连对方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能听见。
实在是太安静太诡异了,叶玉絮觉得别扭,一个翻身拿过放在床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往陶垣的怀里挤了挤,窝在他的怀里和他一起看春晚。
春晚的小品一如既往的搞笑,一如既往的发人深省,叶玉絮窝在陶垣的怀里看得笑咯咯的,可陶垣却笑不出来。
陶垣心里还想着她刚才躲在暗处偷偷抹泪抽泣的场景,心里一直被什么东西狠狠攥着,像是有千万根针在扎着他的心。
直觉告诉他,叶玉絮刚才并不是因为疼而哭,她如果疼的话是不会忍着的,一定会跑到她跟前嘤嘤嘤地求安慰,特别是在他许了她可以任性之后,更是放心大胆地撒娇起来。
可今天不一样,她躲在房间里,灯也不开,一个人默默地流着眼泪,连啜泣的声音都是隐忍的、微小的,很明显不想被人察觉。
他曾许她不想说的权利,但也希望她能够知道,有些事与其让它烂在心里,倒不如说出来的痛快。
“刚才哭不是因为疼,那是因为什么?”
陶垣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叶玉絮的肩,像是给她宽慰,也像是给她告知的勇气。
可叶玉絮倒是没有陶垣想象得那么不敢启齿,反倒有些俏皮地笑笑,这大大出乎了陶垣的意外。
“那个啊,”
叶玉絮吐了吐舌头,有些害羞,“不是因为疼哦,是因为刚才被你和你的家人们簇拥着的感觉,实在是太好啦!”
那是我第一次被人簇拥着关心呢!
虽然对于自己让他们担心却因为别的方面还有些小庆幸这件事感到抱歉,但是这种被一大群人关心的感觉太好,好到让我不知不觉地沉醉其中呢!
“真的?”
陶垣显然是没有想到的,但这样的意外却令他松了一口气,他宁愿叶玉絮真是因为这样好的感觉而不自觉地落泪。
“真的。”
叶玉絮猛地点点头,表示自己说的是不能再真的真话了。
可陶垣哪里是那么轻易就能被糊弄过去的?
他信叶玉絮的话不假,可她为这样一件事都能如她所说高兴得落泪,是不是就说明,这样的事很少甚至从来没有在她的身上发生过?
不远处的电视里,各类节目已经告了一个段落,主持人和表演者们拥挤在不大的舞台上,准备开始倒计时迎接新年。
窗外也开始陆陆续续地传来烟花爆竹的声响,热闹的氛围让人深陷其中,好像所有人的心里都是热热闹闹的。
系统流爽文古有黑蟒,百年后化腾蛇,千年后变蛟,万年后化龙,可遨游九天十地,统领六合八荒。三千年前,人族仙尊林昊斩妖无数,却遭逆徒暗算,被人族围攻致死。三千年后,林昊重生于一条黑蟒身上,以妖证道,...
...
没有对错。正义,胜者才有资格书写不会写大纲,想到啥写啥。就这样,憋出20个字简介我也不容易,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