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这2个字,从陆屿然的嘴里说出来,再传到了唐严峻的耳中,那滋味儿,就完全两样了。
唐严峻的脸色一瞬间就变得很是僵硬,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他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分手不分手,还用的着你这么来操心?我们有4年的感情,你才和她认识多久?”
陆屿然点头,随意的伸出手指掸了掸烟灰,相较于唐严峻紧绷的语气,他的口吻就显得平静不少,“认识时间的长短,并不能够衡量人和人之间的关系。”
唐严峻之前就感觉出来,陆屿然对温白霜的那种微妙气场,那不仅仅是用一种非常正常的眼神,看待自己的侄子的代课老师,他同样是个男人,和陆屿然认识了那么多年,哪会不知道他的眼神之中,是带着男人看女人的意味?
可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过就是那么匆匆一眼,他也不是太确定。
只是现在,最让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竟然会站在这里,和自己说温白霜的事,无非就是他对这个女人,是真的上了心,否则按他的个性,根本就不可能浪费时间和自己多说一个字。
而且自己能够找到这个地方,他也在这里出现,这又说明了什么?
他要么就是一直都跟着温白霜,要么就是,和自己一样,费尽心思找到这里,而且之后他的想法肯定也是和自己一样,就是想要带温白霜走。
这种念头,就像是一根导火线,彻底点燃了唐严峻积压在内心深处多年来,对陆屿然的那些不甘心、怨恨。
他上前一步,差不多的身高,让他一下子挡住了身后不远处的灯光,一大片的阴影笼罩下来,却依旧是挡不住陆屿然身上的锐气。
唐严峻平常在商场上,确实忌惮他几分,可是现在的这种情况,那就是关系到男人的尊严问题,他自然也不会退让半步,“是么?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还真是对温白霜很有兴趣了?”
陆屿然薄唇微微一勾,举起手中的烟,浅浅吸了一口,“我不喜欢用‘感兴趣’这样的字眼来形容,温老师是个不错的女孩儿。
其实你完全不需要这样,因为你对我说再多,我也丝毫不能够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么?”
唐严峻的脸色已有些扭曲,仿佛是下一秒就会对陆屿然动手,他冷笑一声,“说的还真是冠冕堂皇,你不用在我的面前故作清高,你敢说,你大晚上出现在这里,不是对霜霜有非分之想!”
“非分之想?”
陆屿然好似笑了一声,稍纵即逝的笑,亦是不达眼底,他将指间的烟丢在了地上,脚尖稍稍一动,踩灭了烟蒂,然后才抬起头来,背着光线,两个男人彼此看着彼此的时候,都显得有些晦暗不明,他的声音比起刚刚仿佛是染上了一些情绪,又好似让人捉摸不透,“你知道什么叫做‘非分之想’?不属于自己分内的,妄想得到本份以外的好处——这个,才叫做非分之想。
我不觉得这4个字来形容我合适,当然形容在你的身上,一样不合适。”
不合适,是因为温白霜本来就不属于任何人。
他在和自己玩文字游戏。
唐严峻也是精明的人,哪会听不出来,陆屿然刚刚那句话的潜台词就是——谁都别说什么非分之想,她不属于任何人,当然也不是属于他唐严峻的。
胸口有勃发的怒意涌上来,几乎是要将他的理智给淹没了,唐严峻浑身都是紧绷着的,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全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在逆转,那种不甘心,不服气,这一刻被膨胀到了极致,到底还是年轻了一些,血气方刚,在气场上,还是输了一大截,他没有控制住,陡然上前一步,伸手就拽住了陆屿然的衣领,男人挺括的衬衣领口,被他捏成了一团,陆屿然还是纹丝不动,眸光沉沉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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