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因为之前和王有才出去的时候我还没到出院的时候,结果医院为了找我连警察都出动了。
天知道王有才这货当时和那医生说了什么,结果那个医生敬业到了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程度。
王有才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忽悠了一个施工队,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到许博的那边开始施工了。
结果许博没了住处,暂时就只能跟着我们了。
而王有才这家伙之前一把火把自己住的地方烧没了,也死皮赖脸的跟着住到了我家。
本来我们是打算直接去博物馆的,但是许博似乎已经对那里产生了很大的畏惧心,死活就是不去。
没办法,最后只能先把他安置在我家了。
去博物馆最后就只有我一个人去了,王有才说什么要准备点东西,直接在我房间的地面上铺了几张a4纸。
许博又那样,最后就只有我去博物馆了。
根据王有才的推测,那个黄纸应该是回到了那个自行车上,让我去将黄纸取过来。
那张黄纸在我们被困到那个洋房的时候,名字出现过变化,只不过我们都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变化,因此只能回博物馆取了。
站在博物馆的门口,此时的博物馆的大门依旧开着一条缝隙,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推开门的同时,地面上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圆圈,大小有脸盆底部大小。
因为孟一凡和我们取证的时候后来有说要去博物馆勘察,到时候希望我能在场,结果因为白天跟着王有才东跑西跑,等闲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手机中有几通孟一凡的电话。
“看样子已经来过了。”
我说着向休息室走去。
阴馆在那个通道的下面,已经是地下设施了,里面也没有通电,只能拿着手电筒才能看清里面的情况。
值班室的房间内已经有了一层的灰尘,我叹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都在医院度过的,也没时间去打扫这里。
站在那个木门外,无论什么时候站在这里,我都会感觉到一阵微弱的冷气。
深呼吸了几次后,我推开了木门。
看着那个通道,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像是电影一般在脑海中闪过。
踩在通道上的瞬间,我甚至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低了几分。
打开手电筒走了下去,通道和地面上没有看到血迹。
看着通道里的那个木头,每次看到这个东西,我都有一种里面的木质脑袋更加神似人形了的错觉。
摇了摇头,我将这个想法抛了出去,现在最关键的事情是先去取那个黄纸。
老式自行车虽然算不上什么古董,但是对于收藏家来说价值也不小了,在楼上的地方,我就摆的不算显眼,丢在了一楼的角落。
下面的布局和上面一模一样,这对我来说也方便了许多。
走到自行车前,自行车上的血迹和那个提着脑袋的鬼都不在,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值得庆幸的事情。
黄纸还是夹在车铃上,我将黄纸取了下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迹依旧没有发生变化,在许博和孟一凡中间的那个人名依旧看不清是谁。
不过我记得之前那个人的名字,叫辛梓,光是听名字的话,像是一个女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