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丸丹药是补药,以百年老参为主药制成,最擅为垂死之人吊命。
赵长浩这么做,是生怕祁建良突然死掉了。
在赵长烟藏身的地方附近,有一棵大树,赵长浩就将祁建良拖过去,让他倚靠在大树上,继续对他逼问。
他正对着祁建良,后背距离赵长烟只有两丈多远。
“你想要什么?我有的……可以给你。”
祁建良服了药,又恢复了一点精神,一边艰难说话,一边大口喘息。
“你是宁国公独子,我确信那件东西就在你的身上。”
赵长浩阴恻恻地道。
“你说的东西是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祁建良瞪大眼睛和赵长浩对视,似乎要把他吃掉一般。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装傻。
我听父王说过,你们祖上在前朝时,曾是赤火门的修士。
因为得到了一颗火种,惹来了大敌,最终导致赤火门被人连根拔起。
你的祖上却带着那颗火种,悄悄逃离,隐姓埋名。
当年的赤火山还在,却已经成为御剑门的山门。
然后就是你的祖父跟随太祖起兵。
这么多年,你们家很能忍,连姓氏都改了,也不轻易动用那颗火种。
不过我却知道,当年你祖父跟随太祖起兵,有一次深陷绝境,就动用过一次火种。
虽然知道的人不多,可还是被有心人记下来了。”
看到祁建良沉默不语,赵长浩继续道:“你肯定很好奇,我为什么知道这些吧?其实,平北王府与御剑门一直是合作关系。
虽然当年赤火门被付之一炬,但还是有些东西保留下来了,比如你们祁家老祖的精血。
哦,过去也是齐家,不过换了个写法。
所以,我们能查到你。”
祁建良的脸色愈白了,他想不到,平北王府与御剑门的牵扯竟然这么深。
现在赵长浩把话说到这一步,祁建良就自知没有幸存的可能了。
赵长浩用一把匕抵住了祁建良的喉咙,笑道:“你以为我平时和你作对,纯粹是因为秦宛月吗?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也太小瞧秦宛月了。
她没看上我,也根本看不上你。
她就是喜欢别的男人为了她斗来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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