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的头被盘成复古的编,由三根金色簪子插入浓密的中固定。
金簪上的坠子轻轻摇摆,右眼下金色的泪滴在阳光下更加明亮。
长裙后是太阳的花纹,而针绣的花纹朝四周分布,似纱织似披风。
扶光不禁询问道:“总感觉你们这个节日有些随意,没有彩排也没有专业人员,就是随便寻找一些同日生的人。”
小女孩拢了拢裙子回答道:“因为同辉节还有一个寓意,太阳和月亮同时出现本来就不寻常,就跟人的命运一样。
所以德文奶奶说不要那么刻板要用最不寻常的方法来庆祝。
以前的同辉节可严格了,选人都要层层筛选,样貌身材学识,还要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出生的两个人。”
扶光小心地迈着步朝前走,“那怎么现在这么随意了?”
“因为赫鲁人已经快被杀完了,只能放松选人标准。”
身后传来谢温烬的声音,扶光怔了一瞬,戴着这个皇冠回头比她想象的还麻烦。
谢温烬掩嘴轻笑,揶揄道:“老大,你刚刚就像王八回头一样。”
扶光本想竖起中指,但碍于自己现在扮演的是赫鲁人最敬仰的太阳神,她还是默默地压下手,冲他甩了一记眼刀:“等庆典结束我再收拾你。”
正午的太阳有些热辣,谢温烬站在香樟树下弯眸笑看着她。
有时候扶光真的很难想象谢温烬才十五岁,对比起最开始遇到的他,他现在看起来就像个饱经沧桑的老人。
银白的长袍上细闪的钻石比天上的星星还亮,缎面柔顺光滑。
谢温烬眼睛蒙着一层接近透明的白纱,鲜艳的红唇和脸上的月神泪相互映衬。
银色的王冠上有月亮和群星的雕饰,中间嵌着的月亮石熠熠生辉。
谢温烬缓步踱出树荫下,他手里拿着几颗奶糖递给那几个孩子。
“你们去休息吧,我来帮她托裙。”
他伸手揉了揉几个女孩的头,柔软的裙摆就像水一样拂过他掌心,又被他轻轻攥住。
纱织摩挲着掌心带来阵阵酥麻的痒感。
“老大。”
他在身后轻轻唤了一声。
扶光回过头,斜阳如火与蓝色的火焰相互映照,丝线勾住栏杆以方便扶光借力闪到一旁。
她一个后空翻勉强躲过如饿狼扑过来的火球,衣角沾到火苗的顷刻她便将整件外套扯下扔至空中。
不过三秒钟,火焰就吞噬了那件衣服。
蓝线攀至扶光上身不断地缝补填合裙上的破洞,她立在向外延伸的杆子上屈腿蹲下来保持重心。
扶光昂静静地注视着被斜阳柔和了轮廓的男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身后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小可怜变成了冷血暴戾的大魔王了呢?又是从何时起,他已经甩开了她紧握的手。
少年眸中从不掩藏的爱意和澄澈在斜阳缓缓坠入山谷时,也变得浑浊而幽黯。
曾经的雪下共舞如今变成了落日互杀,被不断拉长的影子融入晦暗中。
没关系,她一定会把他暴打一顿,然后再带他回家的。
“所以为什么太阳神最后会原谅月神?”
谢温烬双手托着下巴目光炯炯得看着扶光,为了更好地演绎双神,扶光从地窖里找来了有关同辉节的书。
传说太阳神和月神是以莉莉丝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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