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吗?语气听起来就很哀怨。
“江老师可能只是想让你体验紧张感,督促你进步。”
寒风中,某男憋了好半天才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沈姜不解风情道:“得了,别替她说话,我知道你们俩是一伙儿的。”
愣了一秒,少年低低笑出声,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
“江老师说,如果你好好练琴,迟早会恢复你的零花钱,不过她让我别告诉你。”
沈姜翻白眼:“那你告诉我干什么?”
“你……你不是不开心吗?”
说出来想让她高兴高兴。
“傻子。”
还真没料到这个回答,沈姜短促地笑了一下:“你以为这样我就高兴了?不,我更加不高兴了。”
就算周鸣耀不说,沈姜也知道,她的零花钱本来就会回来,这个傻子,还以为她不知道呢。
周鸣耀懊恼自己好像说错了话,绞尽脑汁思考该怎么安慰她。
盛着冷风,沈姜扭头打量周鸣耀的脸,离得近了,她发现他瞳孔是琥珀色的,像玛瑙,睫毛又密又翘,不那么长,轻轻耷下来的时候,看起来无辜又无害。
反正他看不见,她肆无忌惮打量他,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她还发现他的皮肤巨好,白洁如瓷,一点瑕疵也没有。
“你平时用什么护肤品?”
忍不住戳他脸,q弹q弹的,真好戳。
“护肤品?”
周鸣耀忍住脸颊的痒意,脑子收回来想了想:“我有一罐大宝,那个算吗?”
夏天不涂,冬天太干燥了才抹一点。
“……”
街外车流鸣笛而过,沈姜不说话时,周鸣耀也沉默。
“是因为我,所以你不高兴吗?”
他还是把这句话问出来了,顶着她会再一次生气的巨大压力。
沈姜斟酌着措辞,她知道眼前这位盲少年心思细腻,她早发现了这一点,听到这句问话,还是不由得怔愣。
连周鸣耀都发现了她的异常,为什么作为母亲的江荟珠毫无察觉呢?
“才不……对,就是因为你,周鸣耀,你说你怎么这么讨人厌啊,每次看见你,就好想欺负你,不欺负你就手痒,浑身哪那都不对劲。”
她语调高昂,一听就知道在开玩笑。
“那你欺负我吧,如果这样能开心一点的话。”
他忍不住嘴角笑意,被沈姜尽收眼底。
沈姜失笑:“好啊,你别还手。”
“不还。”
周鸣耀以为沈姜会打他,没想到“欺负”
是指挠他痒痒。
他一个不防,几乎在沈姜的手指触及到他腰侧痒痒肉的一刹那,整个身子跟电流过了一遍似地,软趴趴地倒了下来,蜷着身体躲避她的手。
好在他底盘够稳,身体微微向后仰,很快被沈姜往回拉,轻轻往她怀里撞了一下,才稳住身形。
这是第三次了——沈姜的胸比刚才更疼。
少年反应过来后,自己都笑了。
“喂!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哇~伴随着一声嘹亮的哭声冲上云霄,萧族主家住的地方,七色神光冲天,照亮了整个山谷,刺目绚烂的神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苍翠欲滴,蜿蜒盘旋,凹凸有致,隐隐约约,还有一座七彩葫芦山。我曾骑过荒天帝。我曾指点过补天阁祭灵老葫芦藤。我曾开创山海经食谱大全。我曾与小天角蚁比矮,赢了。我曾与黄金巨人族比高,赢了。我曾抽过安澜,锤过俞陀,炼仙壶中撒过尿。他背对众生,独钓万古,独自坐于帝棺之上镇压不详与深渊之下大恐怖不为成仙,只为在岁月长河中钓你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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