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细圆木左端吊着两个小桶,装着它的食物和水;右端吊着一个小泥塑,刚好还平衡了。
阿忍惊喜地叫了一声,连忙解下了泥塑,伽衡用手托住左侧,等她解下后把鹦鹉的一个小桶挪了位置,使圆木再次平衡。
鹦鹉啄了一下他的手表示感谢,把头探到桶里喝水。
四周林木闭合,是弘福寺内曲径通幽处,想来除了他们被鹦鹉引至此地,外人应该都没见过这个小泥塑。
阿忍研究片刻,高兴道:“我知道是谁了。”
“是谁呀?”
她瞥他一眼,突然想起什么,敛去一点笑意,“天色不早了,咱们先回云海间。”
两人沿着原路返回,方丈正站在弘福寺门口等他们。
阿忍感慨万千,正欲开口再问,方丈抢先开口:“女施主,‘道’是要你自己去探寻的,问穿了就没意思了。
更何况老朽自身也没弄明白。”
“还是谢过方丈了。”
她双手合十再次鞠躬。
两人拾级而下,没有和对方说话,直到大门口,被士兵拦下。
阿忍将两件泥塑都藏在袖子里,但因为是胡服男装,袖子较窄,仍看得见有东西在里面凸起,只好贴在伽衡身后挡着。
“怎么样?去礼佛要这么久。”
“还见了趟方丈。”
伽衡道,“他说大吉。”
进城以来他的目光始终留在阿忍身上,现在才向周围展开去,好好看一看满目疮痍的长安。
离开时它是世界中心,回来时内库烧为锦绣灰、天街踏尽公卿骨。
街上除了叛军几乎没有什么人,尸臭从很远处飘来,即使每天烧也烧不干净。
他们还买了些干粮回去,店主没走成,被迫为叛军服务,见了他腰上的令牌忙说不要钱。
伽衡丢下钱就走。
回到云海间,看着空空如也的陈列架,他叹道:“闻辩这要损失多少钱千万别不起工资啊。”
阿忍总算是愿意跟他说话了:“闻先生去杭州做什么?”
“不清楚,他和郑龟寿一起去的,出前还让安金千万看好郑枥。
现在安金和郑枥都不在都城驿,总觉得不太妙。”
他这时才将一路上叔侄俩的手脚全盘托出,说到秦州馆吕老板的马的时候顿了一下。
吕老板?吕蒙恩?这该不是简单的巧合吧。
“不过郑枥也就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他纵使是跑了,最多让郑龟寿没什么把柄,总不至于对闻先生不利吧?”
“担心闻辩就大可不必了,他是条老狐狸。”
她仍觉得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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