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他的话语之中似乎潜藏着某种隐晦的警示与告诫,那言外之意、弦外之音仿佛都在暗示着那个地方充满了未知的凶险,一旦涉足其中,极有可能有去无回。
然而,回想起此前对白洁他们团队所许下的承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使命感——此去若能成功,必当造福一方百姓。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最终我还是毅然决然地做出了前往的决定。
此时,我们几人正静静地围坐在书生的房间里,谁也不愿起身动弹一下。
只因若是此刻外出,不仅外头没有可供休憩的座位,就连照明的灯光也是丝毫不见踪影。
唯一能够提供些许光亮的,恐怕唯有依靠我手中那电量已然所剩无几的手机了。
如此情形之下,倒不如暂且留在这方小小的天地里稍作休整,待体力恢复一些再做打算。
只听白洁轻声开口道:“如何?眼下反悔尚还为时未晚!”
她的声音虽轻,却如重锤一般敲在了每个人的心间。
一旁的柳红儿和珍珠皆陷入了沉默,她们面面相觑,眼中尽是迷茫之色,显然一时之间也不知究竟该作何抉择。
而此时此刻,最为关键之人无疑便是我了,毕竟我的选择将会直接左右整个团队前进的方向。
我神色坚定地说道:“去,那是必然要去的,咱们已然走到这般田地,若是此时选择中途放弃,岂不可惜至极?再者说,尚未比试便心生怯意、望风而逃,这绝非我一贯的行事风格。
即便到时候真现自己无能为力,我也绝不逞强好胜、硬装好汉!”
听闻我如此斩钉截铁的决定,柳红儿与珍珠二人并未多言,想来她们心中早已默许了这个结果。
待那书生离去之后,周遭终于恢复了宁静,我得以静下心来细细打量起此间房屋的布局。
这屋子面积并不大,估摸着高度也就约莫两米上下罢了。
此刻,我们正坐在屋内的一张床上,仰头望去,只见对面的墙壁之上,似是搭建着一层由陈旧的木头以及竹子所构筑而成的小小平台。
平台之上,赫然摆放着一架年代久远的婴儿床,其中一条床腿已然完全倾斜,整个床身呈现出一种灰暗无光的色调,仿若历经岁月沧桑洗礼后的模样。
床铺的四周,则环绕排列着一片片竹片,将其紧紧围住。
而在那床里,似乎还放置着某些物件,黑乎乎的一片,让人难以分辨究竟为何物。
仔细瞧去,应非棉被之类的物品。
此外,在那张床的下方,还胡乱堆积着数个废弃破旧的轮胎。
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啊?瞧着这轮胎,怎么看都觉得它与周围环境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再看看那墙上的泥巴,这儿缺一块,那儿凸一块的,简直毫无平整度可言。
我疑惑地转头看向珍珠和柳红儿,现自打她们踏入这个地方之后,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一声不吭。
我忍不住开口向柳红儿问道:“你们俩今天这是咋回事呀?怎么如此安静,连句话都不肯说?”
柳红儿皱起眉头,脸色苍白如纸,有气无力地回答道:“不知为何,自打进了这间房后,我就感到浑身上下都特别难受,胃里翻江倒海般直想呕吐。”
就在这时,一旁的珍珠也附和起来:“是啊,我跟她的感受一模一样,不仅想吐,而且胸口还憋得慌,闷闷的,难受极了!”
紧接着,白洁也插话进来:“真怪了,我居然也有同样的感觉呢!”
尽管她们三人纷纷表示自己胸口闷、身体不适且恶心想吐,仿佛是晕车一般,但奇怪的是,唯独我丝毫没有这些症状,头脑反倒异常清醒。
这房间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氛围,让人心里直毛。
而此时,那书生已经走进了里面的一间屋子,并顺手把房门给紧紧关上了,只留下我们几个人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那座神秘桥梁的现身。
我再次小心翼翼地顺着墙壁向下看去,目光最终落在了角落里那个显得有些突兀的物体上——那是一个用来腌制咸菜的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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