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一大片的油菜花田,是夏初的鲜黄,嫩绿的茎枝,满目的黄,一眼望不到头。
每块花田里都有专门的过道,阿夏带着阿阳走在上面,这时的天虽有日头高照,热气却不算烫人。
“这里怎么有那么多油菜花”
阿阳踮起脚远处的大娘收割油菜,又十分好奇地问。
“这片油菜田是油坊巷里头的铺子出钱买下,刚好离巷子近,好种,又按银钱分地的大小。
这块地别的种不了,只能种些油菜。”
阿夏低头这些即将要枯萎的花,头也没抬回着阿阳的话。
除了大片的油菜,也没有什么能的,所以阿夏又带着他逛了逛边上的园子,晌午快到时,买了不少烧饼,还有几罐绿汤回去。
油坊前等着榨油的,都是直接拍拍灰就坐那,拿块馒头或是蒸饼啃起来,一排的人着两人拿东西走过去。
等方父他们吃上饭后,又赶阿夏回去,叫他们在家里待着,晚饭自己去外面对付几口,再送点来。
几人得在这里守着,油菜籽太多,还得帮着师傅一起,夜里榨油也要有人守着,免得油被别人给偷着拿去了。
两个人无奈只能走回家里去,坐在院子里商量晚饭去哪吃,说到后头,阿阳嫌坐着实在无趣,跑到旁边去逗狗了。
阿夏趴在石桌上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听见外头有响声,她坐起身来,喊道:“阿阳,去开个门,是谁。”
“好,我去。”
等阿阳过去后,阿夏才走到旁边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拿巾子擦掉脸上的水,再一扭头就见盛浔走了进来。
正常的小娘子见着心上人走来,总会有点娇羞。
可阿夏瞅见他和阿阳并排过来,只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好笑。
她把巾子握在手里,憋着笑道:“阿阳,这是我一同长大的哥哥,他也是跟海船出海的,你们两个一定要好好聊聊。”
盛浔听完她的话,瞟了眼站在一边的阿阳,挤出点笑容道:“当然要好好聊聊。”
阿阳只觉得他这个眼神有点奇怪,不过难得碰上个与他年纪相仿,又出海的人,自然热情。
硬是拉着盛浔说了一通,从天谈到地,话密得盛浔插话都插不进去,这时候他才知道昨日阿夏为什么笑他。
为这啥也不知道的傻小子吃醋,可不就是让人发笑。
阿阳说累了,进去说要倒杯水喝,盛浔这才找到机会跟阿夏说话,他伸手摸摸阿夏的脑袋,吐出一句话,“你就这么喜欢热闹。”
“喜欢啊,”
阿夏笑,不过瞧着盛浔的眼神,她立马换了个问题,“你现在上门来要干吗”
“我就是来你。”
阿夏瞥了他一眼,“你昨日还没瞧够”
“当然。”
盛浔的脸皮反正永远比她想得要厚。
阿夏想了下,而后回道:“那你瞧到了,可以走了。”
他哑然,不过碍于有人随时会过来,也不好多说什么,就问道:“今日方姨他们都不在家吗”
“去榨油了,晚上都不回来吃饭,我们正商量等大哥回来吃什么才好。”
阿夏也收了打趣他的心思,说着就走到一旁拿了串枇杷,洗干净递给他。
“别商量了,”
盛浔将枇杷剥开一半,塞到阿夏手里,他说:“让我烧好了。”
“你就不累得慌”
阿夏又不是想把人当驴使。
“做饭有什么好累的,更何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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