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十来日未见,原本那点羞赧此时也抛于脑后。
不过一个别扭,心里就是想着也当做不想,一个则想得太多,把另外一份也给一起想了,自当含情脉脉。
不过怕海船上那次一般,把阿夏给吓着了,他就只能忍耐着,两个人隔窗互相对望。
弄得阿夏娇嗔道:“你找我何事,要是没事的话,那我可就关窗户走了。”
盛浔连忙将手撑在窗户边上,低头凑近道:“我这不是一时思念太甚,真瞧见人就说不出话来。”
“油嘴滑舌的,”
阿夏瞥了他一眼,哼道:“我瞧你旁的时候都挺厉害,早早就把事情给交代了。”
知道她说的是何事,盛浔有点心虚,“确实是我做错了,不应当如此的,可我这不是心急吗,一时收着你的东西,就有些得意忘形了。”
他试探着伸手去牵阿夏的手,他的眼里有烛火的光,也有阿夏,盛浔低低地道:“你总不会为着这事后悔吧”
“你如何表现了,哄我高兴了,”
阿夏拿手指尖去挠他的手心,一字一句道:“那就不反悔,你都不晓得我爹娘太婆他们如何盘问我的,哼。”
“你等我会儿,”
盛浔松开她的手,猫腰从船舱中拿出个东西藏在身后。
“什么东西”
“你先闭眼。”
阿夏不情不愿地闭上眼睛,而后悄悄睁开一条缝,有光在眼前闪。
她睁开眼就到前面悬着个鸭蛋壳,里面好几只萤火虫在飞,整个鸭蛋都散发出莹润的光泽。
这是哄小孩的东西,到了夏日时,小孩要是吵着要去萤火虫。
那么长辈就会费点心思,把鸭蛋挖个小孔,里面全给掏空,贴上点画,再去山里或是哪里抓几只萤火虫放进去,这就是盏萤火虫灯。
阿夏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再见着这东西,她摸着蛋壳,嘴上却说:“我可不是小孩子了,你别把我拿孩子哄。”
“谁说只有孩子才能玩的,”
盛浔将灯盏放到她的手上,轻笑道:“大孩子也该有一盏。”
他声音又压低,“昨儿个瞧见小孩子都在玩时,我就想着你了,特意去山里捉的。
要是今日你不回来,今晚我还得去,幸好,今日倒是被我赶上了。”
明明没说任何思念,可阿夏就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她捏着这灯,心里原本残余的一些郁气也没了。
“好了,你给我哄高兴了,”
她说完又加重声音,“还有我才没反悔呢,哪有在这种事情上儿戏的。”
但她眼尾斜了一眼盛浔,似有流水长,“不过你日后要是再跟上次这般,这般放荡,你且就一个人待着去吧。”
盛浔真的很难应出口,他磨蹭了好半日,才道:“我尽量。”
“什么尽量”
“毕竟人都有情难自禁的时候,哎,别关窗。”
“你可回去吧,明日再来。”
阿夏关上窗,不再听他诡辩,不过脸上带笑,靠在窗前晃着那盏萤火虫灯。
虽说后来她还是将洞开大了些,让萤火虫飞走,但这盏鸭蛋灯她却藏得很好。
转日一早,方母让她可先别出来,到了晚间再出门,没有哪家议亲的时候小娘子在一旁听着的。
况且议亲是议亲,才走第一步而已,还没轮到定亲,更不能上赶子去见面。
方母跟盛母两个人反正也早早说开过,聘礼和嫁妆都另谈,要是盛母能接受她留阿夏到十八岁再嫁,那这议亲才有商谈的余地。
不过盛母也是满口答应,一点犹豫都没有。
白日两家大人坐在一起,面对面商量过了,定亲这事先不急,盛母想准备得更好一些,自然不能丢了她家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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