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怎么知道是嫖客?”
“我看他不仅是嫖客,还是常客呢!
一出门衣裳都没穿好,头也不绾,一看就是没睡醒赶着回自己家里怕老婆骂。”
少女仔细回忆着。
赵珏闻言,面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古怪。
刘溪鸰道:“怎么?”
“没什么,那人长啥模样?”
少女开始绘声绘色:“你别说,他长的还可好看!
他还跟我说那倚笑楼白天不开门,又给了门口那个瞎子一锭银子,那瞎子一看就是天天蹲在那的,那嫖客丢银子丢的多顺当啊,不是熟客能这么顺?我跟你说,当时他一出来,那门可没关紧,我一溜就能进去。
他一走,那院子里面就开始吵架,我在那听了半天,像是说什么女之耽兮?还什么收了房?听着还蛮像那么回事!
弄不好啊,那里头就有你那朋友的妹妹!”
她得意道:“所以说你可别小瞧我!
到时候你别叫我撞见你,不然我就告诉那家的妈妈你要挖她的墙角带姑娘私奔赎身!”
“那你可……真聪明啊。”
赵珏抽搐着嘴角,一双招子上下不错地打量着她。
最后,目光还是落在了她的脑门上,他神情复杂,像是极想瞧瞧那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
“那可不?怕了吧!”
“怕了怕了。”
他抱拳拜服。
依着她儿时不依不饶每日蹲点的性子,兴许真做得出来在那处转悠个七八趟。
他一叹气,终于道:“那你过两天你跟我去看看?”
“好叻,就这么定了!”
————
她心满意足的回去,已是申时。
院子静悄悄,何衍与舒放不在,只有陈维宁在后院给剑擦着桐油。
见她回来,罕见的来了兴致,督促着要检查她的《宛心诀》练得怎么样。
可师傅教的起劲,徒弟却兴趣缺缺,只好心不在焉的转腕下腰踢腿跨步。
这《宛心诀》简单的很,不过十二招,但陈维宁却说要把基础练扎实,她只得不断重复,再重复。
不知道练到第几圈的时候,“啪”
的一声,反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