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就是我想做的事,知道了以后我更想做了,真的选不上又何妨?”
“果然告诉你是正确的,我其实犹豫了很久,这种事很影响生灵的选择,一个不好就是背上天大的因果,这种只有与我同类生灵才感受的艰难,在决定告诉你之前我才体会到类阶的意义。”
“确实,没告诉我之前,环境,时间甚至我当时的心情或许都可能成为我们互不理解的沟壑,我只是救过你一次,或许在你看来有没有什么可能只是为了入属目的契机而下手。
如果没有这百万年的相处,你直接说可能就会变成干扰我选择的有心之人了。”
“是呀,我现在也明白界内总强调尺度的真正含义,不是说要懂法理,在规矩里做事;而是理解法理的存在目的,探索规矩的合理区间,用有效的沟通方式去解决问题,那也是纲阶存在的意义。”
“所以,要么一心只入属阶管理,要么就在好高骛远的同时想明白属阶高层的意义在于入纲阶,不想明白纲阶的意义又想层层高升,那就只有去想到纲阶的意义,去做纲阶应该做的事,顺其自然入纲。”
“是呀,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呀。”
“像,真像。
这也就我们这么大基数的长寿生灵才可以去做的事。
这是只为在茫茫灵海中挑选真料来铸立世的铜柱呀。”
“还得走,过去那两百万年也有聪明的生灵早早明白了道理,在被选为纲阶后,却只想拿己权,合门力,集目资来铸自己的不灭帝国,那些栩栩如生的雷雨转换的故事,不知道包含了多少的悲痛。”
“雨族变成雷族,现在想来,过去只觉得有权真好,能审判纲阶,那和审判界内类阶有什么区别,都是界内界外最高的存在。
觉得他们只有一次十年的权利,也合情合理。”
“是呀,却没想过,他们其实并不想使用这个权力。
每一次的审判的公告,现在只觉得是一场浩劫。”
“在之前我只觉得有权利不用,那等于没权,为他们拥有这权利,行使这权利叫好。
听了你说的,我才知道那权利是最后的一步,用一次伤一次,破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过,这权利存在自然是好事,为其叫好也是好事,行使这权利更是好事,该断则断,才能焕发生机,让后来真愿者继往开来。”
“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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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侠仗义也好,拉帮结派也罢,这个宇宙给了我们科阶不少的自由。”
“但我们唯一有的只有舆论权,就是基本说什么都不会被审判,哪怕在那入属目考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