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朝的公主早早的嫁过去了,最后没想到的是,国师还没抵达京都,太祖皇帝就仙逝了。
虽然如此,两国的条约已经签订,总不能反悔,也就维持着藩属关系,安南每年来给魏朝进贡,而魏朝适时给予安南援助。
明年开年便是进贡的正经时间。
但今年五月,礼部就开始准备列国进贡事宜。
如今十月左右,安南国的车队按计划驶入京都。
马蹄声由远及近,原就热闹的街道此刻愈加喧哗。
争相推销自己商品的小贩,也都纷纷停止叫卖,翘首以盼,想看看这安南国的蛮族人和本朝的汉族人有什么区别。
沈长念听见窗外的动静,推开窗扇,百里连骑入眼而来。
领头的官员骑着马匹为身后的长队开道。
他的姿态放松,整个身躯微微向后倾倒,漫不经心地四处张望,丝毫没有出使强国的紧张感,仿佛只是来魏朝游玩。
沈长念见着他的散漫,执起食箸,笑道:“我看安南国这次,可不只是出使这般简单,恐怕还要招位驸马。”
“哦?”
谭宸原本正埋头咀嚼牛肉,听见沈长念的话,眼内闪过寒光,抬头却又荡然无存。
他翘起二郎腿,笑嘻嘻地说道:“两国事宜,子安兄可要慎言,你如何知晓必然有婚嫁喜事?”
“你看最前方那人的动作”
沈长念放下碗筷,指向窗外。
谭宸和谢勉也随着他的动作,看向领头的人。
沈长念继续说道“安南国采用魏朝的官服模样,而那男子身穿仙鹤补子朝服,表明他一品文官的职位。
但他双手放松,几乎全凭脚力控制马匹,定然不会是普通的文官,想必是应当是武官出身。”
沈长念说道此处,笑了笑“安南和大魏一样,文武官不交叉升迁。
既然如此,多半那官员是在扮猪,等待老虎上套。”
“子安兄的话漏洞百出”
谢勉听毕,笑着摆摆手“难道骑术好,就一定是武将出身?不能是武学良好的文官吗?“不会”
沈长念摇摇头,收敛笑意“那男子神色虽然散漫,但左手食指摩擦鞘箍的动作,却表明他无时无刻不在保持警惕。
这样的紧张度,说明后面的马车内必然坐着尊贵的人。
两国相交,贵人出巡,如何会安排派文官护送?想必那人定是武官无疑。”
谭宸不置可否。
沈长念知晓谭宸在礼部任职,见到他的反应,心下也就肯定了七八分,继续说道:“那马车的车轮采用普通的木材制作,车辖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就连车帘也只是普通的麻制品,所以整个车身,看起来还不如普通富商家。
可关键点却是在那帘前的帘钩上。”
谭宸定睛细看,了然于胸,打开折扇,扇面上的“才貌双绝”
便显露出来。
“子安兄好眼力”
他笑道,不愧是沈重的儿子。
后面的话,沈长念自然是不知道的,但前面的话,已经透露出谭宸的明了。
那帘钩,看似只是老旧的镶玉铁钩,其实,它早就生了锈,但这锈,不是铁锈,而是铜锈。
再结合它的样式,可以判断出是前朝赏赐的鎏金铜制镶玉钩。
按照规定,这种帘钩,仅提供给皇族女性成员使用。
可以想见,安南皇室内,需要武将特意守护并且能够任意外出的,定然是安南王的独女,沁媛公主阮妗。
谢勉家境贫困,看不出那帘钩的独特之处,但又顾忌颜面,不好意思出声询问,也就装作明白的模样,冲沈长念拱拱手:“子安兄果然细心,吾不及也。”
谭宸或许是知晓谢勉的性情,又将缘由赘述一遍,然后笑道:“沁媛公主入京,也不是秘密,告诉你们也无妨,只是此次安南入京,倒还有些其他事情,不便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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