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钧心情好,将重心放在了处理州务上。
仗着“未卜先知”
的优势,调整了许多决策。
例如去年的税银本理应在下个季度安排押送,在他的调整下变成了即时押送。
表面上看来为时尚早,可实际上考虑到之后要发生的大事,柳怀钧觉得这一点也不早。
而这种诸多重担都压在身上的感觉,却令柳怀钧感到无比舒爽。
权力总会让人沉迷,为此哪怕违背了良心……良心又值几个钱?
以至于,当柳怀钧再次见到钱秀时,他都不觉得烦心,只觉得诧异以及……嘲讽。
圣人弟子又如何?修为再高也只不过是杀砍异鬼,另一种莽夫罢了。
“你今天倒是不怕被人看见出入我府中了?”
柳怀钧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钱秀,眸中有疑惑和质疑。
这位“莽夫”
,身着洗地发白的袍子,那样孤戾清瘦地落座在州主府的客厅,神色阴翳。
突然冷哼了一声说道:“柳副州主真是好本事。”
“何出此言?”
柳怀钧心头一松,不动声色地命令仆人们上茶。
钱秀并未搭话。
直到茶水由热转温,柳怀钧的耐性也逐渐消磨,钱秀才缓缓睁眼:“我还以为,我们会是合作的关系。
柳副州主真是瞒得我很苦。”
柳怀钧眼中闪过一丝恶意:“我倒以为,钱管事早就应该有此觉悟。”
钱秀的眉头微微一皱,只一瞬便恢复了过来。
但这一幕还是被柳怀钧看在眼里。
钱秀说道:“若非我前些日子路过卫队,都不知道你竟因私务将那人派出城去。
之后他可一直未归。”
“钱主管,到这时候你不会才突然对我说什平安司弟兄手足情深吧?”
柳怀钧冷笑了出来,“当初觉得这个人能‘用’的可是你。”
他狠狠地咬了一下那个“用”
字,语气坚硬得如同那人真的没有血肉,只是一件被拿来用的工具一般。
钱秀没有说话。
柳怀钧语气中尽是不耐:“当初成事时不见你瞻前顾后,如今却要装好人?钱秀,你那个死去的圣人师父若是看到你这副模样,该作何想?真是他教出来的好徒弟!”
钱秀豁然抬眸,那张平淡得几乎没有颜色脸上突然涌现出了腾腾杀气:“你不配提他。”
“我不配,你就配了?他尽心竭力一切皆为了永熙州,你这个弟子却对永熙州主戚白笙设下计谋,要他险些枉死。
又间接送了人命。”
柳怀钧嘲讽道,“要做恶人,就要看清楚自己就是恶人。
既当什么又立什么,恶不恶心?”
一对一宠文,高甜撒糖宋一然来到七零年代,成了一枚放牛倌。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里,她忙得不亦乐乎这是一本撒狗粮,揍渣渣,高甜有笑点的书,希望大家喜欢。虽然是新人,但坑品有保证...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到破旧的床头柜上,有一个日历,上面印着,1977。苏若我还是个宝宝呢!可是这个男人,好帅!她的脸红了。苏佳重生归来,举报继妹,逼她下乡,抢她男人,以为这样继妹前世的气运就都会落到她身上,结果没想到继妹竟然嫁了个更有权有势的回来了苏佳男人还你,咱还能做好姐妹吗?苏若麻烦脸拿来给我踹一下先...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