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不以为然道,“女道长,一介女流之辈,就会算命;读书人,脑子呆笨呆笨的;那个大夫,身上挂个葫芦,一看就是个江湖郎中。
至于那个老道长嘛,奴家不是说过了,就是个骗子。”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什么人找什么人,此话一点也不假。
杨鹤放下心来,又问了一遍仆人杨大:“你找的青手,今晚能不能动手?什么时候能动手?”
“我找那帮青手的时候,他们正忙着赌博呢!
不过,有个为的倒是说了,今夜肯定能动手,至于具体时辰,没说。”
杨大看了杨鹤一眼,说道:“不过大人放心,有钱不赚王八蛋,他们今夜一定来,您该踏踏实实休息,就休息,即使他们来大人房内,也只是做做样子。
您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不必太当回事。”
“嗯,你办事,我放心。”
杨大刚要退下,杨鹤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那为的叫什么名字?”
“哦,那为的自称自己叫,叫什么来着?”
杨大一拍脑门,“想起来了!
这人说自己叫白水王二。”
客栈的后院内,天空圆月高照,繁星点点,张老樵一边指使着宋应星喂马,一边喝着酒吃着鲤鱼焙面,好不痛快!
“腐儒,抓点紧啊!
这两天你光在马车里风花雪月了,趁着晚上,也干干活!”
张老樵在后院地上支了个小炕桌,正盘腿席地而坐,屁股底下垫的正是从客房拿来的褥子,“这马不吃夜草不肥,人呢,不干活不锻炼,身体就跟不上。
所以,你也得动动,要不然华山你都上不去。”
这张老樵,满嘴的道理,自己指使宋应星干活也就算了,还来上了精神洗脑。
张老樵吐了一口鱼刺,说道:“你一会儿喂完了马,再拿个刷子,给这马刷一刷,洗个澡。
这些可都是千里名驹,别怠慢了!”
宋应星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道:“樵老,这活全让我干了,您干什么?再说了,这晚上给马洗澡,不怕生病?”
“生病有数来宝的,你替他瞎操什么心?我让你干你就干,哪那么多废话?”
张老樵说着话,嘴里也没闲着,这鲤鱼焙面吃得那叫一个舒服,“干好了,我跟丫头面前表扬表扬你。”
宋应星看惯了张老樵的嘴脸。
得,懒得跟这老头子废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磨洋工谁不会?出工不出力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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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头表扬有什么用?也不来点物质奖励。
不如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做一天牛马,我就一天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