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长凳上喝酒的中年汉子提着酒坛子站了起来。
“红姑前辈,何必与孩子一般见识,再与晚辈喝一杯如何?”
中年汉子袖袍一抖,桌子上的一个茶碗便飞向了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一甩头,也没见有什么动作,那半空中的茶碗便又原路飞了回去,掉到了桌子上,‘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儿。
“你又是哪个,从方才就一直盯着姑娘我看,我还以为你是被我倾世的容貌给迷住了,原来是来找茬的啊。”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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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前辈说笑了,在下刘君房,家师乃是李青羊。”
“你认得我?”
“红姑前辈身为阴阳教的老祖之一,三十年前就已经名震天下,我有幸见过您的画像。”
红姑?阴阳教老祖?那我不是要完蛋了,被控制住的方平更加的欲哭无泪。
红姑一瞪眼道:“怎的,你这小辈也要与老祖我过两招不成?”
“固所愿不敢请耳。”
“哈,那你废什么话,过来便是,我倒要看看,李老儿教出的徒弟有多大能耐?”
“那晚辈就得罪了。”
刘君房将手中的酒坛子放在地上,噌的一声就跳到了红姑面前,一脚就踢了过去。
红姑一手掐着方平的肩膀,另一只手袖袍一抖,就将刘君房的腿给带到了一边。
刘君房身子一歪,似倒非倒,反手一拳又打了过来。
红姑还是只用一只手招架,又将他的拳头给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