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我回来了,这个事就让我做主成不?铁柱是咱黑瞎子岭大队的人,咱们不欺负别人,也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咱。”
陈三两劝了一句。
“你们都是一个大队的就想欺负人?不行咱们就经官,就告他耍流氓。”
女方的母亲跳着脚说道。
铁柱的娘还要说啥,陈三两摆了摆手,看向了女方的母亲,“那玩意也不是你说耍流氓就是耍流氓的。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那才是耍流氓。”
“我说亲家母啊,你是打算卖闺女还是咋地?就你在这里跳脚说,你闺女就在边上抹眼泪。
老话说了,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亲。”
“你还委屈的不行了,有啥事你就跟我说。
我是大队长,铁柱家里的事我能做主。
媳妇,彩礼都过了啥啊?”
“一辆白城二八洋车子,两百斤高粱。”
李青竹赶忙说道。
陈三两心里拿么了一下,这份彩礼可不便宜了。
这不是在城里,城里人讲究个三转一响、多少条腿啥的。
在现如今的农村,可不讲究这些,一辆白城自行车也卖八十五块钱呢。
“三两哥,要不然吃亏就吃亏吧,我也认了。
拥咕这个整得丢人现眼的,也用不着。”
李铁柱也从屋里走了出来。
“咋着,就这么稀罕这个媳妇啊?”
陈三两乐呵呵的问道。
“那、那……,那我都当她是我的娘们了,我认了。”
李铁柱说完就蹲在了地上。
陈三两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看向了不停抹眼泪的姑娘,“丫头啊,你心里啥想法。
现在就以你的意思为主。”
“你要是说心里边也有铁柱,这门亲事就好整。
你的心里边要是没有铁柱呢,咱们就再唠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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