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周密的局,难道是看见夏侯赋杀人后的临时起意吗?我不信。
我总觉得她在更早的时候就计划……”
“慢着,”
裴宵衣打断他,“你说小院的对话还有玉佩是她告诉你的?”
“对啊。”
“然后你就相信了?还当成了致命证据在夏侯正南面前侃侃而谈?”
“……”
“你这颗头里装的是草吗!
!
!”
“大裴,你声音太高了……”
“你这么傻的死多少回都不算多!”
“你再这样我就要单方面绝交了……”
“她不会亲手杀人的。”
“我都和你……呃,你刚刚说什么?”
裴宵衣重重呼出一口气,感觉没那么憋闷了,但又开始疲惫,也不知道是屋顶趴太久了还是跟某人对话太费内力:“我说,她不是那种会让自己手上沾血的人,从小到大,她但凡想除掉谁,都只会借刀杀人。”
“你的意思是这次也是?”
“如果你怀疑聂双的死和她有关,那就朝着这个方向想吧。”
“没有一丁点儿她亲自动手的可能?”
“如果你信我,那就是没有。”
春谨然抿紧嘴唇。
借刀杀人……
如果是夏侯赋,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如果不是夏侯赋,山庄宾客百来号人,谁是那把刀?
“大……”
裴字还没出口,春谨然便感觉到了不寻常,生生将后面的字截住,侧耳仔细去听,屋顶上果然已经没了声响。
正当他纳闷儿之际,门口却传来声音:“谨然。”
春谨然回过身,只见定尘走了进来。
“查得如何?”
定尘问道。
“毫无进展。”
春谨然苦笑,然后有些埋怨道,“你怎么过来了。
现在这种情况,你应该离我越远越好。”
“我跟师父讲过之后才来的,放心吧。”
“你和你师父说要过来帮我然后他就同意了?!”
“我和师父说要过来监视你免得你跑掉然后他就同意了。”
“圆真大师真是得道高僧。”
“嗯。”
春谨然哭笑不得,没好气道:“行了,我你也见着了,死不了也不会跑,现场你也见着了,还那样,你就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赶紧回去吧。”
“其实我过来是想和你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