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初,我并不是奔着杀他去的。
我怀疑他不假,但他可能是凶手,也可能只是个被利用的知情人,所以在山洞分散之前,我都只是想从他口中探到真相,毕竟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当时也在客栈。
可惜……”
杭明哲说到这里不屑地笑了下,才继续道,“他实在不禁吓。”
春谨然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
孤立无援中,伙伴忽然露出獠牙,以性命相挟逼问一段或许已成为梦魇,但在世人面前仍该是天衣无缝的事情。
濒临死亡的恐惧,惊天霹雳的惊愕,别说让他坦白真相,就是让他把五脏六腑三魂七魄都献出来,只要有一丝获救的可能,他也甘愿。
“他和我说他没有让人代笔过什么私奔信,他去客栈,是赴靳梨云的约。
他也不傻,脑袋一转就知道自己也被算计了,当下和盘托出,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了靳梨云身上,至于自己嘛,不过是一时冲动,实在是情有可原。
还说本来就打定主意娶我妹的,既然要娶,先洞房还是后洞房有何区别呢?”
春谨然不忍再往下听。
该说夏侯赋坏呢,还是蠢?若说他坏,他可能会从地底下跳出来辩解,风流而已,多大的罪过?所以还是蠢吧。
一个蠢到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多么令人发指的男人,一个在逝者哥哥面前侃侃而谈自己真的对佳人一片痴心的男人,一个到死都不明白何谓真情,还以阅女无数自诩风流骄傲的,可悲的男人。
聂双自杀局中,他被诬陷为凶手,抱着夏侯正南痛哭流涕喊冤的那一刻,想必是真心的。
他真觉得冤,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他想不通为何最后总要见血。
那时候的他定然也想起了杭月瑶的,那哭里定然也有旧事被牵连揭发的恐惧与担忧。
然而他有恐惧,却无悔意。
因为他真的没杀过人啊。
他不明白“吾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
的道理。
真正的凶器并非那寒光冷剑,而是他强占杭月瑶时自以为的春风一度,是在夏侯山庄后院里踹在聂双胸口上的那一脚。
“到死,他还觉得自己委屈,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所以我就让他多委屈一会儿。
那怪物是喜欢血腥味的,我就挑断他的脚筋,引怪物来慢慢啃。
等啃得脚踝见骨,我又将怪物引走,然后把他搬到僻静处,给他留个全尸。
他不谢我,还骂我,真是没良心……”
杭明哲笑起来,似乎想到对方临死前的倒霉模样,几近捧腹,又似癫狂。
春谨然有些难受。
报仇该是畅快的,可又有几人真畅快得了。
纵然将仇者千刀万剐,也换不回亲人重生。
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春谨然重新倒了一杯茶,递给对方。
茶水已凉,可断不会凉过杭明哲此刻的心境。
“抱歉,失态了。”
杭明哲接过茶水,一饮而尽,仿佛那不是茶,而是酒。
“总不会比你撅着屁股抱树杈的时候更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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