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梨云。
踩过靳夫人鲜血的绣花鞋底,在湛蓝色的天空映衬的地面上,留下刺目的血脚印。
“怎么出来了?”
杭明哲问得温柔,仿佛对面的不是需要诛杀的妖女,而是邻家的小妹。
靳梨云淡淡地笑了:“三少爷这么有本事,小女子打也打不过,斗也斗不得,还能怎样?”
一笑,倾城。
“怎么没见四少爷?”
“四弟怕对着你不忍下手,没敢来。”
“三少爷就忍心下手吗?”
“好像还行。”
“所以梨云一直就不喜欢三少爷。”
杭明哲愣了下,也跟着笑了:“靳姑娘可不敢再往下说,这么多人看着呢,再说下去,别人该向我爹告状,说我与你打情骂俏了。”
靳梨云俏皮地眨了下眼,不说话,却好似讲了千言万语。
围观的杭家弟子也好,闲散江湖客也罢,大多感到心神一荡。
无关好色与否,靳梨云就像一缕专为男人调制的香,不经意间,便能悄然侵入,撩拨于无影无形。
可惜,杭三公子不在这个“大多”
里。
一个娘亲刚刚撞壁而死,便能同逼死娘亲的人谈笑风生的姑娘,杭三公子没办法有别的念头:“姑娘既已主动出来,就劳烦听话些,跟着我们走吧。”
靳梨云柳眉轻挑:“怎么,不是要杀我吗?”
杭明哲温和有礼:“杀也好,罚也罢,总要等姑娘将事情讲清楚,才能有个公正决断。”
靳梨云歪头,竟有一丝天真无邪:“你们不是都查清楚了吗,不然又怎会如此兴师动众来围剿天然居。”
杭明哲不答,只微笑。
靳梨云仿佛料到他会如此,也不恼,自顾自接下去:“是希望我亲口交代,好让你们灭天然居灭得更师出有名吧。”
周围的杭家弟子和江湖客们脸上都有些挂不住,杭三公子却面色从容,甚至在静静听完靳梨云的话后,还能神态自若地吩咐人上前用绳子绑她,同时耐心向对方解释:“以防万一,只能委屈姑娘了。”
“等一下。”
面对准备上前捆自己的杭家弟子,靳梨云忽然后退半步,风情不在。
不远处的杭明哲皱眉,怀疑对方想要耍花招。
靳梨云却道:“让我跟你们走可以,但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杭明哲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姑娘请问。”
靳梨云定定地看着他,第一次,没有了顾盼流转,眼底清澈如水:“夏侯赋究竟是怎么死的?”
“洞内遇袭,不幸身亡。”
杭明哲回答得太快了,快到让人都觉得像敷衍。
果然,靳梨云并不买账:“你们那么多人一起去西南,怎么就他一个人客死异乡!”
杭明哲垂下脸,再抬起时,满眼沉重:“他命不好。”
“你撒谎!”
“我说的都是实话,姑娘不信,我也没办法。”
靳梨云咬破了自己的下唇,鲜血沾在嫣红的唇瓣上,竟奇异地和谐。
“求你了,”
靳梨云忽然扑通一声跪地,两行清泪无声流下,“你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都星际时代了,还开黑店白苏不止开店,我还种田哦,美食我也会做一点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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