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孩子可以动了!”
朱樉大喜,第一次感受到了胎动。
邓铭笑道:“从半夜就开始了,闹得我半宿没睡呢。
刚刚迷了一会,又开始动了。”
朱樉说道:“什么感觉?孩子踢的疼不疼?要不要请太医看看?”
邓铭咬唇笑道:“偏不告诉你——今日早些回来,我和你慢慢说。”
“好,在王府等着我。”
朱樉赶紧起床洗漱更衣,一颗心都系在邓铭和肚子里的孩子身上。”
□□正房,盛装打扮的秦王妃王音奴往嘴里抿了一口胭脂,她本来生的就美,此刻穿着华服,满头珠翠,更似九天仙女似的,只是那双眼睛如枯井般干涸,犹如一具漂亮的人偶,美则美矣,却没有灵魂了。
“王妃娘娘,王爷已经准备好了,在马车里等您。”
宫女说道。
“知道了,这就去。”
王音奴起身说道。
秦王和她有夫妻之名,但无夫妻之实,一心只对邓铭一人好。
王音奴反正不在乎这些了,和亲而已,面子上说得过去就行。
邓铭挺着肚子,看着马车渐渐远去,眼里涌出一抹怨毒:什么时候我才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他身边?只有除掉这个女人,我的孩子才能是嫡子……
☆、第91章情深缘浅
坤宁宫,周王朱橚摆开一排银针,给马皇后的后腰施针。
今年元宵节城墙上,马皇后和洪武帝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却也落下了病根,洪武帝得了头疼病,而马皇后伤了脊背,时常背痛,厉害的时候连腰都直不起来。
马皇后斜依在熏笼上,她的后腰像是附了一条毒蛇,放肆的扭曲啃噬着,而周王朱橚一根根银针扎精准的对准了患处,正好扎在了毒蛇的七寸,暂时缓解了疼痛。
紧缩的眉头舒展开来,马皇后说道:“五郎,你医术渐长啊。”
朱橚继续施针,双手稳健有力,“儿臣在民间开铺子行医,每天要面对好多病人,练熟了而已。”
马皇后是从民间最底层出来的,回忆往昔,不禁感慨说道:“平民百姓不容易啊,辛辛苦苦忙了一年,能吃饱穿暖,年底有些结余就是最大的福气,倘若一场病下来,倾家荡产,卖儿卖女也是有的。
你在白塔巷开了药铺,若是遇到家境艰难的,就别收人家银子了。”
朱橚笑道:“银子还是要收一点的,若都不要钱啊,整个金陵城的人都去儿臣那里看病,儿臣就是化身千手观音也忙不过来啊。
母后放心吧,我店里都用最好的药材,不计成本的,别人店里吃三贴药的,我这里两贴药就能好。
我还在门口开了粥铺,雇了两个乞婆熬粥施舍,店里赚的一些盈余都成了米粥。”
马皇后欣慰的看着朱橚,“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不计较名利,不在意金钱。”
朱橚笑道:“尽力而为吧,我没有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医学,父皇别嫌弃我不务正业就行。”
马皇后啐了一口,说道:“你父皇就喜欢教训人,行医怎么了,个个都去打仗,谁来照看那些伤员,看着他们去死不成?大夫在那里都是值得尊敬的。”
朱橚忙解释道:“父皇其实也是支持的,儿臣药铺的牌匾都是父皇亲自所书呢。
只是父皇对儿臣的期望是定国安邦,远不止一个大夫。”
这时靖江王朱守谦早早过来请安,说了几句问安的话,朱守谦鼓起勇气,将孙爷那天说的关于绍兴谢家老宅闹鬼事件讲了一遍,说道:“……皇祖父时常教导孙儿,说不信苍生信鬼神是大忌,孙儿不信什么鬼魂索命,定有人借着谢家往事掩盖杀人罪行。
孙儿想去一趟绍兴,亲自查一查。”
朱守谦不敢明说去绍兴祭拜谢家合葬的祖坟,更不敢和洪武帝说起此事,也不能不辞而别去绍兴,只好对着宽容的马皇后提起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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