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若一直住在开平王府,很可能会被认为是太子的人,将来被卷进各种麻烦中,想要脱身就难了,不如乘着机会搬出去,做一个皇上信任的纯臣。”
胡善围低声耳语道:“其实皇上最讨厌臣子们拉帮结派了,将来派系斗争,势必会有一批人要倒霉的。”
“啊?”
姚妙仪问道:“你见过皇上?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我还没资格近身服侍皇上皇后,像李司记这样深得信任的老宫人才可以。
不过——”
胡善围说道:“宫里头宫女太监们有时候会悄悄议论一些事情,我听在心里,自己慢慢琢磨出来的,这话我也就对你和王宁直说。”
“不仅是王宁要搬出开平王府。
还有你,妙仪,以后少跟着四皇子做事了,等伺候完永平郡主生产,你也找个借口慢慢淡出四皇子的视线,好好打理百和堂的生意,当一个普通大夫,至少能够保命。”
姚妙仪惊讶道:“有那么严重嘛?”
胡善围叹道:“宫里的岁月,我学的最多就是谨言慎行。
多做事,少说话,事情一定要走心,但是不能过了嘴,祸从口出啊。
我时常担心你和王宁的将来。
王宁因和常森成了结义兄弟,少不得被人盖上□□的标签;你帮助四皇子破了杀妻奇案,现在又伺候永平郡主待产,别人都以为你是四皇子的人,将来各为其主——你有没有想过,你和王宁的立场相悖,好友反目成仇?”
老实说,姚妙仪并没有想那么远,而且她是明教中人啊,她的立场是推翻朱明王朝,所以她潜在的敌人既有太子,也有四皇子!
所有朱家人都是敌人!
当然,这话姚妙仪只能深深埋在肚子里,她故作轻松的说道:“晓得了,待永平郡主产下龙子,我就归隐江湖,再也不出山了。”
胡善围笑道:“这样就对了,我和王宁已经在名利圈里如履薄冰了,有时候再委屈,该退的要退;该争取时,硬着头皮也要争,这就是为名为利的代价,注定会活的很累。”
“你从小散漫自由惯了,不喜欢受拘束,闲云野鹤似的性格,开个铺子谋生即可,别卷进帝王家的纷争,这里水深着呢。”
姚妙仪明白胡善围是出于善意,才给出这个告诫的。
虽对她已经毫无用处了,但心里依然感激:“我晓得了,这半年你和王宁都不容易。”
“世上事有难易乎?”
胡善围神秘的笑了笑,“其实现在难了,以后才会容易;现在容易了,以后才难呢,付出总有回报。
妙仪,我不甘心嫁人生子,做一个平凡的妇人终老,我选择在宫中得到权势,将来帮到你和王宁就更好了。”
久别重逢的两人说着交心话,到了后半夜才睡下。
姚妙仪做了个美梦,梦到胡善围给她做酥油泡螺,厚重的奶油里加上蜂蜜和糖浆,拿着筷子使劲搅打,直到奶油膨胀的发泡了,放在细颈袋子里慢慢挤,一边挤着,一边转动桌上的瓷盘,一颗颗如旋转如螺丝般的酥油泡螺就成型了。
胡善围在奶油里加了一勺桃花粉,挤出来的酥油泡螺就成了粉红色,红白相间铺在瓷盘上,令人食指大动。
姚妙仪将酥油泡螺舔进嘴里,嚼了嚼:咦,怎么没味,还*的?
就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来,“哎哟!
我的手啊!”
什么人!
姚妙仪猛地坐起来,但见马三保双眼含着泪花,跳着脚往布满了深深齿痕的食指上吹气,“疼疼疼,姚大夫,你怎么动不动就咬人呢。”
“三更半夜的,你怎么来了?胡善围呢?”
姚妙仪怒道:“你刚才想干什么?把手指头放到我嘴里?”
马三保委委屈屈的说道:“我叫了几声你都不醒,就伸手过去推推你,结果你做着梦就紧紧抓着我的手指往嘴里送啊!
你看!
都咬出血了,疼死我了!”
这是胡善围抱着一套崭新的冬衣从隔间出来了,面色有些焦急:“妙仪,别闹了。
马三保是封了皇后娘娘的口谕来接你进宫的。
你那身衣服太过粗陋,穿我这身宫廷女官的衣裙进宫,免得被人看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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