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里八刺转身太子等人说道:“我们投降,放周王。
你们也放了郡主吧,莫要为难一个女孩子。
这些北元探子,也请留他们一条性命。”
在场做主的只能是太子朱标。
朱标说道:“我父皇说了,只要世子肯回头,放了周王,一切礼遇保持原样,不会苛待世子。
皇上乃真龙天子,金口玉言,绝不反悔。”
朱元璋是个能忍之人,明知买的里八刺并非善类,也宽容原谅。
如今北元宣光皇帝只有买的里八刺一个儿子,把这个儿子扣在金陵,将来定有大用场,不舍得毁掉这个绝佳的人质。
买的里八刺放下弯刀,将朱橚推出去,朱棣赶紧拉着弟弟,命毛骧等人好好保护他。
朱橚失魂落魄的看了王音奴一眼,然后转身离去,再也不回头。
买的里八刺对姚妙仪说道:“姚姑娘,轮到你放人了。”
姚妙仪扔掉火钳和簪子,也将王音奴推开了,暗想这有什么意义呢?这个郡主将来估计和张士诚的女儿永安郡主一样,像只雀儿似的幽禁终身。
太子朱标果然说道:“来人,给世子和郡主备好车马,请入宫廷。”
朱标此时非常高兴,今日兵不血刃的戳破了买的里八刺逃跑的阴谋、救了五弟、还捡宝似的俘虏了王保保的亲妹妹王音奴,真是大获全胜啊,父皇一定会龙颜大悦的。
王音奴咽喉还在流血,大腿处的烫伤更是惨不忍睹,瘫软在地上,行走艰难。
徐达对女儿说道:“凤儿,你这里有药,给郡主包扎一下伤口吧。
“徐达历经风云变幻,各种政治权谋,深知盟友和敌人的界限其实非常模糊:方才王音奴是敌,现在是洪武帝看重的人质;之前撕破脸,兵戎相见,现在太子都以礼相待了,姚妙仪不能和郡主结怨太深。
要我给她疗伤?明明刚才她差点就害死了周王朱橚啊!
甚至连燕王朱棣都差点被牵扯进去了!
还有秀儿,阿福,织锦二坊的街坊邻居们,一旦朱橚真被弄死了,他们无疑都会受到牵连,重则砍头,轻则发配流放,痛不欲生啊!
姚妙仪不解徐达的深谋远虑,只是既然魏国公开了口,不好断然拒绝。
治疗烫伤的药粉都是现成的,姚妙仪将半瓶子药粉都倒在王音奴大腿的患处,草草包扎了,反正进宫之后,有的是御医出手疗伤。
药粉敷在患处,灼烧的伤口有了一丝清凉之意,不像刚才深入骨髓般的疼。
王音奴低声说道:“多谢,姚姑娘,你是个好人。”
姚妙仪呆住了:好人?我刚才那样对你,差点要了你的性命,毁了你的容貌,你还说我是个好人?是不是疼的糊涂了?
王音奴不敢和她直视,垂眸说道:“朱五郎是个好人,其实我的本性也不坏,可偏偏我们要兵戎相见,互相算计砍杀,永无休止,这到底是为什么?”
姚妙仪一怔,很快反驳说道:“大家各有立场,各为其主罢了。
还有,是你算计了朱五郎在先,我不得已才算计你严刑逼供,否则今日织锦二坊要血流成河了。
休想让我对你有一丝愧疚。”
“你今日若得逞了,劫走朱五郎,带走买的里八刺,我们一群人跟着倒霉,到时你轻飘飘来一句,‘我身不由己’,滴几滴眼泪就完了,这也太虚伪了吧。
你的命是命,我们就活该倒霉?”
王音奴哑口无言。
太子朱标带着世子和郡主进宫了,朱橚也跟着哥哥朱棣回宫,跪地请罪。
洪武帝见儿子颓废失神的样子,心想儿子今天死里逃生,到底没舍得抽打教训,只是长长一叹,说道:“遇到红颜祸水,是你的命,也是你的劫,过去就过去了,以后莫要耽于美色,被红粉骷髅所诱。
罚你闭门思过三月,可服气?”
本来以为按照父皇的爆炭脾气,至少会抽打一顿,罚俸降品级的,却没想到被轻轻放过了。
朱橚木然的磕头谢罪,“儿臣知错了。”
朱棣也跪地说道:“五弟年幼无知,自有过错。
儿臣作为兄长,没能照顾好弟弟、及时发现北元探子的阴谋,实乃失察之罪,请父皇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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