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孺们抬着粥桶过来,每人都分了一个碗清可见底的米粥:其实谈不上是粥,就是米汤,碗底象征性的落着几粒开花的大米。
永安郡主惊喜的将自己的粥碗递给徐妙仪,“母亲你看!
我这里有十粒米啊!
分给母亲一半。”
徐妙仪心头一酸,“乖,自己吃吧。”
可是永安郡主突然放下了粥碗,“母亲,南军好像撤退了。”
徐妙仪透过瞭望塔的缝隙一瞧,“徐辉祖个性坚韧,不亚于我父亲徐达,肯定是诈,莫要掉以轻心。”
“哦,知道了,又在玩兵不厌诈嘛。”
永安郡主吃了碗底的米花,尤嫌不够,开始津津有味的舔着碗……
徐妙仪侧身,眼泪落在了尸首堆里。
入夜,南军营地连一堆火都没有升起,永安郡主疑惑,问道:“母亲,他们不用吃晚饭吗?或者所有的马都宰杀煮熟吃了,连一粒粮食都没了?”
不仅没有灯火,连营地都是一片死寂,徐妙仪甚至都听见了久违的虫鸣之声,“永安,你听见虫叫了吗?我是不是的幻听了?”
永安郡主呵呵一笑,“我也是哦,怎么可能有虫叫呢,或许是饿得出现幻觉了。”
徐妙仪说道:“幻觉每个人都不同的。”
这时道衍禅师走了过来,“妙仪,我派了探子出城探敌营,刚才飞鸽传书,说南军已经撤退了。”
“啊?”
徐妙仪还是不信,“会不会是诈?徐辉祖是个愚忠之人,怎么可能放弃攻城?”
其实徐辉祖之所以在即将得胜时撤退,正因为他是个愚忠之人。
就在徐妙仪血战西直门时,征讨军大元帅李景隆的亲信快马加鞭而来,递上了紧急调令:“徐将军,李元帅在白河沟暂时不敌燕王朱棣,退守济南,特下令调走所有军队,立即支援济南!
不得有误!”
徐辉祖难以置信:“五十万大军就这样败了?败在只有十万军队的燕王手里?”
传令的亲信有些难堪,“大胆!
李元帅只是战略性撤退济南,正在重新集结军队,卷土重来,绝非失败!
你身为副帅,怎可如此诋毁一军主帅?主帅吩咐,见到军令者,立刻停止一切行动,服从指挥,立刻去增援济南!”
徐辉祖活了四十多年,自诩是个有涵养的人,他没有被和燕王同流合污的大妹妹徐妙仪气倒,也没有被胡搅蛮缠,是非不分的二弟弟徐增寿气病,更没有被两面三刀、阳奉阴违的朝鲜王李成桂气病。
但是他被主帅李景隆气得当场吐血了!
徐辉祖抹着嘴角的鲜血吼道:“一晚,我只需一晚,不!
只需到今天半夜,我就能攻破北平,大获全胜!”
传令的亲信暗道:你力挽狂澜,大获全胜了,李元帅却全军覆没,这事若传到京城,我们李元帅岂不是颜面扫地了?
要胜一起胜!
要败一起败!
不能让你徐辉祖吃独食啊!
传令官举起了调兵的虎符,“这是李元帅的令牌,违令者视同谋反,当场格杀勿论!”
徐辉祖气得浑身颤抖,身边官兵和徐辉祖并肩战斗,苦战一个月,结下来深深的同袍之情,见此情况,纷纷大怒,拔剑对准了传令官,“放肆!
...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大胆开个预收穿成病弱反派的未婚妻以下是本文文案穿成男主无c文中不配拥有姓名的反派病弱同桌,身娇体弱一步三喘的覃莳得到了一个学习系统。努力学习可续命,可惜系统十分抠门,覃莳头悬梁锥刺股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