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处,一刀已经从唐若涵的肩上穿肩而过。
“这一刀是替笛儿砍的。”
有些惊讶于对方为什么不躲,但唐晚楼依旧声音如冰。
旁边的宝唯惊叫一声,一把推开了唐晚楼,“你、你……少爷……你怎么能这么对少爷?少爷他也已经很……”
“宝唯!”
唐若涵苍白着脸一声断喝,打断宝唯的话。
“奶奶还在等着。”
一旁的唐若凡道,唐晚楼脸色不善,冷笑一声,“好!
那我就和你们去看看!”
回到千嶂宫之上,白自筠给白秀、谢画儿看病后,又来到了陶笛儿病床前。
“她怎么样?”
诊脉之后,一旁的李忱忍不住问道。
白自筠脸色阴沉的摇了摇头,不答话,又将手指在陶笛儿无神的眼前晃了一晃。
黯然的眼睛一动未动。
白自筠将陶笛儿的手重新放回了被子,起身走到了外间。
“她的寒毒我能克制,但是她的心病还需要心药医。”
“这是什么意思?”
陆熏风忍不住急道。
谢文笛叹了口气,按了按陆熏风的肩膀,“请神医先开写药方吧。”
白自筠点了点头,看这陶笛儿的模样又忍不住摇头,“这又是何苦,当初在谷内我便已经提点过她,但没想到这一对痴男女……”
“啊,这么说白神医你早就知道唐若涵他是装傻?”
陆熏风立刻怒了,“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白自筠闻言冷笑一声,“我凭什么要告诉她?”
“你!
!
!
!
!
!”
“熏风,稍安勿躁。”
楚江凝拦住了暴躁的师弟,眼睛直视白自筠。
白自筠被对方琥珀色的眸子盯住,忍不住一笑,“罢了,告诉你们也没有什么不行。
我是受人所托……”
“受何人所托?”
谢文笛有些好奇,世上居然还有人能够让白自筠这般顾及的人吗?
白自筠苦笑一声,“唐夜暮。”
三个字一出口,谢文笛不禁皱了下眉。
楚江凝若有所思,而其他人则是一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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