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这么多人,胡大海明显楞了楞,尤其是看到萧云,这家伙武功极高,他来干什么?一会儿要真的动起手,可不好对付啊?“嘀咕了两声,探头向门外月光如水的牧场望了望,才将木门重重的关上。
“让两位兄弟久等了,老夫给两位赔罪了……?”
看两人脸色不悦,陆展鹏心知肚明,一上来就赔不是,如此一来,两人心中再有不悦,也不好意思表现出来了,邓愈拱手行礼道:“陆堡主客气了,叨扰了这么久,应该是我等不对才是?”
“好说,好说……都是自家人,两位不必见外……?“陆展鹏呵呵一笑,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落座,萧云沉着脸坐在了陆展鹏下手,邓愈与胡大海则在二人对面落座,邓愈似乎对萧云有所顾忌,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有没说出来。
宋方趁着众人落座这空挡儿,提着茶壶往众人杯子里倒了些茶水,随后垂首站立在一旁。
“一别数年,想不到当年不过**岁的光景,如今长这般大了,还做了主公的将军,顺兴兄真是生了个好儿子……?“陆展鹏一声长叹,似乎想起了往事。
陆展鹏年轻的时候,在临濠城里做小贩之时,结识了邓愈的父亲邓顺兴,二人本就是豪爽之人,相识没多久,就成了老朋友。
当年邓愈不过**岁光景,跟着邓顺兴与陆展鹏相处了一段日子,只是他当时叫邓友德,并非今日的邓愈,所以陆展鹏并不识得眼前这人就是故友的儿子。
后来,各地老百姓不满暴元的统治,纷纷扯张大旗,干起诛杀暴元的义举,邓顺兴也参加了义军,由于其人重气节,讲信义,很快从诸多的士兵当中脱颖而出,被乡人推为练总,率领人民,保境安民,而当时陆展鹏加入了朱元璋的义军,被朱元璋安排大都做了内应,两兄弟唯有忍疼告别。
再后来,邓顺兴与元军作战,被敌人射中了胸口,中箭身亡,得知了这个消息,很是伤心了一番,但因为自己身份的缘故,陆展鹏也没能返回濠州看看,曾经也派人打探过邓愈的情况,打探的人回来说濠州城并没有一个叫邓友德的孩子,陆展鹏以为邓愈也被鞑子杀害,叹息了一番,也就没在查找,渐渐的也忘了这档子事。
说起父亲,邓愈的双眼红了红,道:“堡主走后,家父也常常念叨您,只可惜……?”
说着一叹。
“哎……?“陆展鹏也是一叹,一时书房里气氛有些悲凉。
“父亲亡故后,义军的兵权被我大哥掌管,只是大哥从小多病,又日夜操劳军事,没过多久,家兄也因操劳过度病死帐中,众人一番商议,将兵权交给了小侄,让小侄继续与鞑子作战!
“说道这儿,邓愈冷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口吻也随之变得意气风发起来:“小侄幸不辱命,帅令士卒,冲锋陷阵,奋力拼杀,元兵多不敢与之交锋。
泗州、灵璧、盱眙等地人民闻风归附!
“
“想不到贤侄小小年纪,竟有这般手段,真是可喜可贺啊?”
陆展鹏由衷的赞扬了声,萧云、宋方亦是点了点头。
见众人称赞自己兄弟,胡大海道:“这个还用说,我家兄弟文武双全,就连主公也常常称我家兄弟有汉时冠英侯的风范呢?”
“哦……是吗?“陆展鹏呵呵一笑。
邓愈神色有几分傲气,显得极为得意,嘴上却道:“胡大哥说笑了,冠英侯勇冠三军,以弱冠之年,马踏匈奴,猋勇纷纭,长驱六举,饮马翰海,封狼居山,西规大河,列郡祈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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