泮涞用胳膊挡了一下,装做不耐烦地说:“看你的腰带吧,把你俩永永远远拴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到天荒地老腻死你俩。”
好家伙,这种别致的祝福,甭提我心里多高兴了,爱听极了。
打开另一条款式一样的腰带,精致,养眼,养腰。
仔细区别,找出来了,一条腰带头上是一条游龙的图案,肯定我的了,另一条腰带头上是飞凤的图案,是鹿语的。
龙飞凤舞的两条玉石腰带,承载着我们两兄弟什么样的深情厚谊!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说的也就是我俩这样的吧。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你小子怎么这么有福气。
说来听听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你这消失了三年回来,再次出现就抱得美人归。
感情这三年你寻仙去了?”
我独自感慨,泮涞那边翻阅着婚妙照,称赞起起鹿语来了。
我看了看泮涞,然后闭眼一想,是呀,铁哥们还不知道我消失三年以及三年后认识鹿语的事。
是时候该说了。
我就把我的父亲荒北有了小三琛姨后,我母亲疯了开始讲,到我发誓长大复仇,找到琛姨,对琛姨的伤害,折磨,直至最后带着母亲自杀的全过程,详细地讲给了泮涞听。
这中间,我发现我苏醒之后与三年前在性格上有着天壤之别。
过去的我不知道什么叫做笑,确切地说根本不会笑,沉默寡言,仇视一切,整个一个世界末日来临的一张脸;而苏醒之后的我爱说爱笑,对什么都充满热情,充满希望,完全是两种人格。
我都不知道还是不是我自己了。
怪不得后来自己莫名其妙地接纳了琛姨的介入,与父亲的结合。
原来是性格使然!
我继续说:“我记得最深刻的是我都快撑不住了,我要疯了,父亲整天喝酒,即便失去了双腿,仍是对琛姨念念不忘,我就是想,是不是我和母亲是多余的,我们俩如果死了,他们俩是不是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没想到的是,我和我母亲吃了药,打开煤气阀门后,琛姨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就返回到我的别墅报警后救了我,可是我妈妈却死了,我成了植物人。
住院后,琛姨说什么也不听任何人的规劝,坚持不放弃对我的治疗我。
当现代都市里出现打人如挂画水不过膝。当国术江湖里出现徒手抓子弹神掌天降。当武侠江湖里出现敕鬼驱神摧城搬山。当末法时代里出现天地灵气长生物质。别人练武,吾修仙。...
一朝穿越,堂堂鬼医特工成红杏出墙却不知奸夫是谁的弃妃被赶出家门在荒郊野外生子。无所谓,娃都生了就养着吧。三年后,听闻爷爷病危,她携子强势归来,惊艳天下。不能修炼的废材她一招制胜。庶出兄妹作恶让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