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别伤心了。
你的毒,我们一起想办法。”
常应春被尧清越哭得心焦,不禁伸手安抚似的拍拍她?的胳膊。
花玉容注视两?人,竟觉得二人相拥的动作十分碍眼。
但她?不怒反笑,低低笑起来,顺着?常应春的话道:“对啊师姐,有我在,不会让你中毒身亡的。”
尧清越家哭着?哭着?,透过指缝,观察到花玉容冷漠的目光,不由心神一凛。
她?没将话说?明白,竟让花玉容在她?跟前又?装一次好人。
“常师妹,你不是想知道到底是何人下的毒吗?”
尧清越抬起脸,郑重其事道,“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常应春愣了一下,下意识看花玉容一眼,见花玉容垂着?眼睫,白生生的面孔带着?永不消退的病容,比尧清越还要虚弱脆弱,就不禁长?叹一声:“尧师姐,我虽不知你从哪里听信了谣言,误会了花师妹。
但我可以以自身性命做担保,花师妹绝对不是下毒之人。”
尧清越急的不行,这个常应春是不是被花玉容下蛊了?怎么就不信她?呢!
“常师妹……”
“尧师姐,你不要再?说?了。”
常应春正?色道,直接打断她?,“我相信花师妹。”
“你……你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呢!”
尧清越自觉可是豁出性命得罪花玉容,就为?了让常应春看清楚对方?的真面目。
但奈何大魔王演技太好,平常戏也做的太足,常应春竟然对她?深信不疑。
尧清越心累看着?她?:“常师妹,你糊涂啊!”
常应春也心累看着?她?,长?叹一声:“尧师姐,糊涂的是你。”
“算了。”
花玉容蓦然插嘴道,“我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她?抬起脸来,精致苍白的面孔上带着?一抹化不开的忧愁,嗓音低落,“总有一天,尧师姐会想明白的。”
尧清越对上她?漆黑的双眸,总觉得她?话中有话,不由打了个哆嗦。
突然感?觉鼻子?一热,有什么东西汹涌而下,下意识伸手一抹,不出意外,又?看到满手鼻血。
她?用自己沾满鼻血的手指朝花玉容一指,破罐子?破摔道:“常师妹,这就是证据!”
常应春既担忧又?茫然,愣愣道:“什么证据?”
尧清越用手帕塞住鼻子?,然后扬起脖子?,不让鼻血流下来,笃定道:“我每次流鼻血,都是因为?花玉容,难道这还不足以作为?证据吗?”
花玉容闻言,不由单手托腮,啼笑皆非看着?她?。
常应春则张了张嘴,对她?欲言又?止:“尧师姐……会不会因为?另外一种可能?”
“你心悦花师妹……”
“好了不说?我心悦花玉容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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