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周蕴文没想到的是,有人在暗处早已盯上了他。
这天傍晚,周蕴文尝试着站起来,奈何那颇深的伤口已感染化脓,他高烧了好几日,整个左腿完全使不上力气。
周蕴文颤巍巍地立起身子,等待他的仍是重重摔倒在地的结局。
在他进行第九次尝试时,忽然从墙头传来一阵掌声。
周蕴文宛如惊弓之鸟,摔倒在地时还不忘赶紧从怀中掏出枪来。
“出枪太慢,你这度,早就被打成筛子了。”
竟然是之前在大和旅社旁边监视他的男人,周蕴文望着他眉头那道即便笑起来也不见减轻半分的悬针纹,心头升起一阵恶寒。
“是你。”
周蕴文慢慢爬起来,腿上钻心的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男人向他丢来一瓶东西,周蕴文接过,现竟然是一瓶白色的粉末。
“上好的金疮药,效果就比阿莫西林慢点。”
周蕴文接过也不矫情,直接撕开破布洒在伤处,很快细密如银针般的疼痛呈点状蔓延全身,当即疼出的冷汗瞬间打湿了他的头。
“胆量挺大,不怕我骗你?”
周蕴文嘴唇白,颤抖着挤出一丝笑来,“你想杀我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吧?”
“不错,有勇有谋,我果然没看走眼。”
那男人跳下墙头,直接往他嘴里塞进一块破布,掏出一把闪着银光的小刀,“要是想留着腿,就给我忍住。”
男人倒也不嫌脏,三下五除二帮周蕴文清除了伤口四周的腐肉,接着敷上厚厚一层金疮药,紧接着手法老道地包好伤口。
“可以啊,一声没叫。
算个……”
男人抬起头,看到已经彻底疼晕过去的周蕴文,那声没来得说出的“汉子”
宛如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却是再也夸不出口了。
他起身拿从旁边水缸里舀起一瓢冷水,直接兜头浇了周蕴文个透心凉。
若是谁看到这场面,必定立马以为是在严刑逼供才比较贴切。
周蕴文一个大喘气,醒了过来。
“廖仞”
,悬针纹开口,平静之下有隐隐欣赏,“恭喜你周蕴文,你通过了考验,现在你可以知道我的名字了。”
周蕴文冷冷回道,“我可没说要参与你的……考验?”
廖仞并不跟他在话头上周旋,方才包扎时他已仔细检查过伤口,这小子有福气,没有伤到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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