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我找机会约她,她也是匆忙的和我讲没有空,然后匆匆走向厕所或者另外的教室。
在宿舍和食堂的甬道上我从食堂开饭一直等到闭餐,就是等到了她还是和我讲没空不听我解释,看来她是真的气愤至极。
也难怪,换谁经历一个暑假都没有通一次电话可能都难以承受。
其实真是绝对的特殊情况。
现在我们都是各自身为父母,在为数不多的同学聚会中我俩倒是没有抹不开,但是至今她还不知当时的真情。
那年刚放暑假,我姐需要带着刚过百岁的我的外甥到比较远的婆婆家,由于我姐夫一直在美国读博士,所以就由我陪着坐火车帮忙送到我姐的婆婆家。
这些小嘴女都知道,也都是事实。
我后来和小嘴女讲我在异地水土不服,回来后就发烧,其实是骗她的。
我回来后正好利用那年暑假比较凉爽,到医院做了个比较腻歪人的小手术——包皮手术。
手术时倒不痛苦,但是手术后的身心痛苦确是无法形容的。
我手术的部位拆线后需要慢养愈合,医生嘱咐此期间尽可能不要勃起,否则伤口不仅很难愈合,厉害时还容易感染。
然而对于一个正值青春期的火力正壮的大小伙子确是谈何容易的事情,要不包皮手术最好都选择在孩童时期做呢。
恰好我还处在相恋阶段,不仅无法与小嘴女约会,在这段时间还不能想她,而且还要编各种理由隐瞒。
其实当时还是不成熟,还不如直接告诉她详情,但是这种部位的手术对于当时心理比较幼稚的我确实难以启齿。
那年的暑假,我才是备受煎熬,即使极力控制,但是却控制不了我的春梦,在几次夜里我都梦到了小嘴女,由此也遗精了好几次,也直接导致伤口愈合时间的增长,悲催的青春。
想尽办法向她解释未找到机会,我当时也年轻气盛,也想就此一刀两断,但是学校很小,抬头不见低头见,每当看到她那迷人的身姿以及周边色男议论她的时候,我心中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另一个我就不住的规劝要继续追求她,毕竟是一场误会。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次小嘴女的闺蜜晚上参加老乡会而剩下她独自一人在阶梯教室自习的时候,被我发现了机会,我拿着外语词典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她旁边的空坐上。
小嘴女早就在座位上看我向她的方向走来,既没有吃惊也没有躲避,好像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这么个时刻。
阶梯教室自习的学生很多,我也不好意思和她说话,就默默的拿着外语词典背单词,一切尽在不言中。
此时我俩都心猿意马,所以小嘴女又装模作样的看了会儿书后,就收拾东西站起来理我都没理就离开了,我也迅速站起来跟在她的身后离开了阶梯教室。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向她解释我事先编好的从外地回来后水土不服发高烧的理由,但是这个理由确实很牵强,疑问太多,让人很难信服。
小嘴女一声没吭,昂首向前走着。
我们走到了女生宿舍的山墙边,小嘴女停住了脚步,突然问了一句我认为算是结束恋爱关系的问题:“你不觉得咱俩在一起没什么话吗?”
,我当时着实愣了一下,吞吞吐吐的回答她:“没,没觉得。”
“可是我觉得。”
说完她低着头不再理我。
这时候从图书馆、教室自习回来的学生以及到开水房打水的学生,陆陆续续从我们身边经过,虽然在校园里一男一女义正言辞的“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