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蘅啊,我的小蘅蘅,你下次叫我起床可不可以温柔点?扭耳朵这种行为已经可以归到虐待范畴了。”
坐在餐桌前,仲筱米一边大口喝着牛奶,一边极为认真地说道。
班蘅不语,苍白的脸庞上毫无生机,毫无表情。
如拖布般垂坠柔顺的长发披到肩上,一双暗淡无光的眼睛死死盯着仲筱米正要伸手去拿的吐司片。
“呃……你想吃这个?”
仲筱米察觉到了对方目光的异样,将吐司递了过去。
“糊了……”
班蘅没有接,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
仲筱米一脸囧歪歪的表情,无奈地低头啃着小面积烤糊的面包片。
恩,其实味道还蛮好的。
她和班蘅,本来不熟。
她们认识的契机呢发生在她堂姐的二表哥的婚礼上。
当时她被叫去帮忙,正好班蘅是伴娘。
按理说,班蘅这种不爱说话的阴沉个性是不招人喜欢,甚至是让人无奈和避之不及的。
但过于热心的仲筱米那天给跟着新娘四处跑腿的班蘅递了一杯水,班蘅随即双眸一亮,望着她的眼神也闪过转瞬即逝的光彩。
从此,她们就算认识了,班蘅还会时不时地跑到她家里来玩。
当然,班蘅所谓的玩,无非是呆坐在仲筱米身边一整天盯着她心慌慌眼茫茫,偶尔冒出几句让人猝不及防的话语,然后无声无息地消失。
“姐,你和祁曜分手了?”
班蘅忽然开口了。
她喜欢叫仲筱米“姐”
,虽然她们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仲筱米满嘴塞满了食物,“嗯”
了一声。
班蘅说:“好。”
然后不再说话了,筱米也不想说什么。
不过是分个手而已,恩,也就是这样而已。
吃过早饭之后,仲筱米回屋抱着本本上网。
而班蘅则拿了本书坐在仲筱米房间的椅子上看。
筱米瞥了一眼那本书的封皮——《人体解剖学》。
她无奈地咽了口唾液,点进了qq三国的登录界面。
废铁君在,而且似乎一直在等她,于是他们一起去打怪,打的不亦乐乎。
几小时后,临近中午,敲门声乍起,而且一浪高过一浪。
班蘅站在猫眼前面看了半天,回头说:“姐,是个不认识的女的,穿的很暴露。”
仲筱米自认为不认识什么在秋末冬初还穿着暴露的女人,但她还是恋恋不舍地放下本本,跑到门边看了一眼。
不看不知道,原来站在门口的正是三个月的娃的老妈。
不对不对,自从上次见面之后已经过去小一个月了,这么说起来,那娃已经快四个月了。
仲筱米不想开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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