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抚她的后背,说:“我从来没有跟你提起过我父亲的事。”
“这和你父亲有半毛钱关系么?”
这个男人是不是又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了,靠,又来调戏他的智商。
她用一双火眼金睛瞪着他,坚决不能再让他蒙混过关了!
见她的情绪似乎稍稍平和一下了,他继续说:“我的家庭,比较复杂,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那些关系,因为我怕把你吓跑”
“你到底要说什么呀?”
她又抹了一大把眼泪蹭在她的衬衫上,恶狠狠地说:“我跟你说哦纪儒眉,我现在才不想管你爸爸妈妈是谁之类的事情,这个我们以后再说!
我们先说说刚才跟你耳鬓厮磨的那个女人是谁!”
“saue”
“saue?谁要知道她的名字啊?我要知道她和你什么关系?”
“筱米,你这么生气,是不是表示你对你老公我还是比较在乎?”
他忽然低声问出这样一句话。
那声音中透着的包含无奈的喜悦甚至让一直旁观的苗思鹊都觉得心里一颤,思鹊终于对自己之前的判断又有了百分之二百得确认,这男人果然对仲筱米用情很深。
筱米一愣,抿唇说:“这关在乎不在乎什么事?你也知道我以前就被人劈腿过的,我最讨厌劈腿的!
所以我不想再被劈腿了,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纪儒眉那黑耀石般的眸子于一瞬间暗了下来,就好像灿烂夜晚的满天星辰都被关上了电源。
“就这么简单!”
她咬紧牙关,不甘示弱。
他牵起她的手,只说了句“我送你回家”
就不再言语,他的手掌如玄铁一般坚硬而有力,她怎么也挣脱不开,她只能朝好友求助,苗思鹊跑过来把风衣递到了纪儒眉的手上,然后爱莫能助地摊手,眼睁睁地看着仲筱米被纪儒眉塞进了车里。
坐在车上,他不说话,她也不说,到家,下车,她大步流星上来楼,趁他停车的工夫自己已经先上了电梯走人,进了家门,她就奔回卧室把自己包在被子里,这世界上什么都是骗人的,男人是骗人的,温柔是骗人的,只有食物和被子啊…
对了,还有她养的小乌龟不是骗人的,越想越难受,她拽紧了被角,鼻子一酸,似乎又要哭了,真是怪了,她怎么越来越多愁善感了?曾经叱咤大学校园的彪悍女怎么自从嫁给个大叔之后就变成了焉茄子了呢?她恨啊,恨得不能自己。
他用钥匙打开家门,根本不需要多做推理就知道她会躲到哪里,进了卧室,他坐到床边,用倔强而冷冽的脊背对着她,他说:“我父亲是个画家,这事你也许听思鹊说过了”
她哼哼一声,以为他又在转移话题。
“不过,我伯父他们不喜欢多谈我父亲的事,所以纪宣知道的并不多,我伯父本来对我父亲一直很太照顾,当年为了能让我父亲当兵还想尽了办法,可是我父亲却在入伍前夕和人打架,被送进劳改农场改造,让全家人都伤透了心。
他是为了一个女人而打架的,那个女人始终不被我的祖父和祖母就收,真是因为这次打架事件,我祖母心脏病发作去世了,而那个他想要保护而为之打架的女人,是我母亲。”
躲在被子里的仲筱米把头露出来一点,望着他宽阔的后背,她的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些奇特的感觉,她觉得,他好像正在揭开一块长久以来都不愿正视的伤疤,而促使他这么做的人,是她,他的声音那么低沉,甚至有些沙哑,透着那么股子悲凉和怅惘,让她很想说句话来安慰他,可是她却一时词穷了。
“尽管他们都不被彼此的家庭接受,我父亲从劳改农场出来之后还是和我母亲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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