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在她面前露出如此受挫而脆弱的一面,以至于她看到他那样的神情心里居然抽疼了一下,她连忙摇着头,说:“不是的,不是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他伸出长指来磨弄着她莹润的唇,浅笑着印上了一个个炽热的吻。
感受着她在自己的怀里轻微地颤抖,他柔声说:“筱米,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嗯--”
她低低地呻吟着,双手攀上他的脖颈,那个深长的吻让她的所有意识都处于停滞状态,但迷离的神志中还有一线的清醒告诉她,这个男人在向她表白!
他不再说话,而是用行动表达着一切心意,他将她的身子缓缓放平,低了头,热烫的气息吹拂着她的全身,他的薄唇沿着她的脸颊、颈间和锁骨蜿蜒而下,直到小腹,留下了一个个细碎、温婉却充满了隐忍意味的吻。
这些精心留下的痕迹引得她全身阵阵电流通过一般的痉挛和颤抖,她紧紧地拽着枕巾一叫,死死地咬着唇,生怕不小心溢出的任何一句呻吟落入屋外的父母的耳中。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时而轻时而重,时而急时而缓地啃吻她花瓣一样的红唇,粗糙的指掌在她荧白的身躯上游曳开来,扶上她敏感的丰盈。
她羞涩地蠕动着身子做着无谓的挣扎,脸颊和全身都是淡然的红晕之色,眸子半睁半闭之间,呜咽似的低吟再也止不住了。
“宝贝,放松些,你太紧张了。”
他在她的耳边建议着,还低笑一声。
这话说的轻巧,她要怎么放松咧?难道要不顾门外的老爸老妈而喊出来?这也…太羞人了。
再说,她确实放松不下来,她也不希望自己跟个石像似的,可是她被他一吻之后脑子就彻底空白了啊。
于是,她满脸殷红地说:“我…我…我就是没经验啊…”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的”
他认真地说。
嘎--脸更红了,红成煮熟的飞蟹了。
她别过脸去,紧咬着唇,他的笑意却更浓,唇舌已经游走到她的丰盈之上,被他舔吻得肌肤否留下了一圈圈诱人的红晕,她感到一阵战栗,急促地喘息着,双手胡乱地插入他的短短的头发,潸然欲泣地说:“你…你在干嘛啦?”
“爱你。”
他说的倒是轻巧,只是这个爱的方式也过于热烈的一些,排山倒海一般的热烈将仲筱米彻底融化在了他的怀中,整整一夜,他都极具耐心地用最温柔的方式诠释着他的爱,而他怀中的她早就化作了一池春水将他的爱毫无保留地全部接受。
大年初一的清晨,窗外仍旧是一阵高似一阵的鞭炮声。
仲筱米微微醒转的时候,周身都感到阵阵的酸痛,眼皮那么重,重到她根本就不想睁开。
脑袋蹭了蹭,觉得周围好温暖,于是又下意思地往前凑了凑,好更接近那个大热源。
真舒服,就像抱了一个暖暖的大号热水袋一夜,嘿嘿--她的唇角扬了扬,像得到了个宝贝似的无比开心。
而此时的热水袋君正在静静地注视着她,她也感受到了某种焦灼的目光,不安地舔了一下唇之后,她只觉得热水袋好像动了一下,然后唇就被封住了,在那个让她几近缺氧窒息的热吻之中,她睁开了眼睛,然后看到了纪儒眉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
“早安,老婆”
他淡淡一笑,没戴眼镜的样子还是那么好看,只是,那笑容好怪啊,虽然貌似很平常,但怎么和电影里坏人小l什么的得逞之后的坏笑有点像呢?
她嘟着快要被吻肿的嘴,翦水明眸闪过一丝羞怯,前晚的每一个画面都在大脑中迅速重现了一遍,她咬着唇、满脸通红地低下头。
他挑起她的下颚,迫使她必须正视他,说:“老婆,大年初一你就不理我么?我会伤心地”
“那也比我好呢…”
她惨兮兮地说:“我都伤身了,又疼又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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