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嘉禾打开锦囊,锦囊里头似乎装着什么东西,嘉禾伸手将装在里头的东西取了出来。
是一张小纸条,纸的颜色已经泛黄。
嘉禾将折叠的纸条打开,纸条上写着三个娟秀的小字
对不起。
纸条背面还写着另外四个字
万事如意。
嘉禾着上头的字迹久久无言,神色微变。
沈云亭向她“怎么了”
嘉禾垂着眸捏着纸条,良久之后回道“这个纸条上的字是银朱写的。
温潭的先生是银朱。”
沈云亭“嗯”
了声,面上没有太大的惊讶之色。
嘉禾望向沈云亭道“你早就知道了”
沈云亭回道“隐约猜到一些。”
他顿了顿理着思绪对嘉禾道“前世我曾与温潭熟识,他家中务农,后入京赶考中了进士,一生致力于农桑,种出过一种旱稻,救过饥荒。
陛下很赏识他,想封他做户部尚,却被他拒了。”
“他这人很有意思,别人上京赶考多少为了博个前程,他却是为了个女子。
陛下问他为何不愿做大官,他答说佳人已逝,没意义了。”
“前世温潭到死都未娶妻,也没人知晓他的佳人是谁。”
“今生在白城时倒是挺他提起过,他年少时去京城游玩偶遇一位姑娘,一见那姑娘就误了终身,非卿不娶。”
嘉禾眨了眨眼“可光凭这些也猜不到啊。”
沈云亭捏了捏嘉禾的脸颊,笑道“光凭这些只能断定温潭娶的女子必然是他心悦的那位女子,以及那位女子是京城人士。
可你知前世我第一次遇见温潭是在何地”
嘉禾顺着他问“何地”
沈云亭道“在江太傅的寿宴之上。”
“温潭这人特立独行从不与人应酬脾气怪得很,这样的人却去做了江太傅的门生,我猜他心悦之人大约与江太傅有关。”
嘉禾向窗外,成对的麻雀正停靠在树枝上叽叽喳喳。
似乎很多事冥冥之中皆有关联。
银朱离京后便与江太傅府断了关联,没有人知道她的行踪,江太傅也从未派人去寻过她,仿佛从未有过她这个女儿。
去岁江太傅纳了房貌美小妾,那小妾为他添了位小公子,听说江太傅对那位小公子疼有加给予厚望。
嘉禾对银朱感情复杂,一时五味杂陈。
沈云亭低头啄了啄她的唇瓣“想什么呢”
嘉禾伸手捧住他的脸,回给他一个吻,轻声回道“想能被人着挺好。”
沈云亭加深了这个吻,我会一直你,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