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没多想,可找着找着,我的心莫名的开始发慌。
我甚至绕到河边,村口他打鱼住的破屋旁。
这会儿房门紧锁,显然他也没回这。
“走了!
就这么走了!”
我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家,路上村里姑娘婶子跟我打招呼,我也魂不守舍的。
莫名的,我想起了死去的孙寡妇。
越想,就越觉得,我跟周林的事儿,似乎与她跟那混蛋郭庄的事儿有点像。
她是丈夫死了,是寡妇,而我被名义上的丈夫抛弃,在别人眼里,不也就是个寡妇吗?
郭庄找孙寡妇,是为了排解需要,一个女人啥都不图他的,白白让他享用身子,那男人可不就是愿意吗?
昨天我跟周林,不也就那么回事儿。
再往前数,我跟他的第一次,还是我主动钻他被窝的。
人家孙寡妇,好歹还是郭庄主动,可我呢?
现在回想,在男人眼里,我这样一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男人怎么可能当回事?
他说我好看,那都是哄我的,无非是为了让我跟他那个的时候,更顺从更听话。
我越想心就越烦,这会儿看到昨天他打掉的那些瓜子,都忍不住来气。
“好个混蛋男人,提上裤子就跑!
你跑,你跑吧,跑了就再也别回来!”
我生着气,一脚一脚踢地上那些光秃秃的向日葵头。
踢一个到门口,踢一个吓跑了院里的老母鸡,再踢一个崩到晾晒的瓜子上。
哗啦,那一脚让瓜子散落一地。
生气就生气,拿瓜子撒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