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何尝不是一个道理,我被周林这样俊朗的男人抱在怀里,感觉自己像喝醉了一样。
如那夜相同的故事,却是不同的打开方式。
周林撩拨着我,让我清醒让我迷醉,令我舒适让我猖狂。
与上次不同,我的衣服是他脱的,他的衣服也是自己脱的。
没有了黑夜做掩护,我完全成了被动的那个。
温柔的,娇羞的,一会儿像是未经世事的大姑娘,一会儿又像被胡子抢上山仓皇失措的小女人。
我前后巨大的反差,于男人来说,也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我与周林不是第一次欢爱,却好像第一次交付彼此。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这次我确定他知道我是我,我也更清楚的看清他那张俊朗的脸。
可这一次,却仿佛比次夜里偷欢更不真实。
一切都太美好了,美好的像是一场表演,像是一场献礼,待欲望到达顶点,简直是不要命的状态。
幸好,我这房子比较偏,除了几个淘气的孩子,村里人也不往这边来。
不然,就我跟周林刚刚那一声声吟唱,准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嚼舌头的素材。
饭桌上那盘葱花炒鸡蛋还没动几口,咬了一半儿的菜包子懒洋洋的躺在碗边上。
地上两双鞋,一双男人的,一双女人的,炕上宽大的蓝格子汗衫,跟小巧的碎花衬衫缠绕在一起。
就像此刻,我俩晴天白日紧紧痴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