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枝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动,深宫中一剖精华热而浓稠,那热麻的感觉一瞬间从宫顶蔓延至全身,一晚上的灼烧唆咬终于逐渐散下,这才发现自己扣在沈砚青精实窄腰上的双腿已经酸麻一时也不知是空还是满,只觉得哪里是与从前不一样。
然而沈砚青清隽面庞上的笑弧却得她一瞬间失了安全,只是推搡着,想要他的那个硬物快点儿从自己下面出来“你把之前说过的忘了嚒我不要怀你的孩子。”
分明前一刻还万般缱绻抵缠着,这会儿得了他的满足,却又薄凉地提醒他,她不要他二人的骨肉。
沈砚青定定凝了鸾枝一眼,冷下眉目“好。”
冲锋过后的青龙尚且还有许多余热,猛然收紧腰腹,往她女径深处狠狠抽弄了三两回,见女人痛得又唤,方才将最后的精华全部都倾尽。
冷着心肠,握着它从那痉挛的粉0壁里冷漠退出,却忽然发现鸾枝莹臀下轧着的衣裳上竟有几抹落红。
那红梅点点,与先前葵水不同,乃是三两簇小而妖娆该死的,竟果然还是第一次嚒
凤眸里一瞬间浮上错愕,顿地擒住鸾枝薄薄的雪肩,问“是第一次你为何不早说”
离了青龙的撑胀,下腹粉0径深处迅速紧缩着,鸾枝痛得脱力闭上眼睛“说不说反正都是逃不过。”
沈砚青眉目一凛,猛然才记起自己一夜的过分用力,竟没有注意到鸾枝不同寻常的痛唤还以为是她生性孟浪,喜欢娇声吟哦,却原来是因为太疼。
然而这样重要的一刻,她竟丝毫也不奢望他的疼惜她真的一点儿都捂不暖。
末了,只是长臂揽紧鸾枝,精致嘴角噙上一抹淡笑“睡吧。”
“好。”
鸾枝默了默,假装没到这个才与自己灵肉相合的男子眼中的落寞。
怕自己一瞬间对他心软。
想要翻身过去睡。
沈砚青却不允,修长双腿把鸾枝蜷紧,用力箍在自己怀中。
这一刻才明白她与从前的那一位原来只不过是一个空洞的牙痕,心中又忽然生出一丝释然,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和手段让她离不开他。
转眼已到农历二十三,年味越来越浓了,马场的庄户猎了一些野味送到老宅子里,老太太便吩咐大家伙儿中午过去聚着尝尝鲜。
大清早的鸾枝就起来梳妆打扮,先绾了简单的圆髻,插一朵玲珑素银花簪,对着铜镜淡染一层胭脂,再抿嘴一笑,整个儿便好似那春日娇花盈盈。
沈砚青在一旁,丹凤眸子微微一挑,又扭过头去喝茶。
晓得他在偷自己,鸾枝故意不理这个可恶的男人,面上只是作着冷漠,一到夜里头就缠着她不肯罢手,昨夜弄的酸疼这会儿还没有散去呢。
在首饰盒子里随意翻弄着,忽到一枚熟悉的翡翠耳环,那般灰暗的光泽,远远不及老太太赏下的半分成色,孤单寂寮地杵在角落就像从前的自己。
心思被它微一触动,便问道“上回马场的事情如何了”
好个虚情假意的女人,就说不得情话嚒明明昨晚还揽着他说他、说还要。
沈砚青勾了勾嘴角,讽弄一笑“你除了与我说这些,就没有旁的话可说嚒”
鸾枝也不回头,见颈项上一颗嫣红的痕若隐若现,便对着铜镜理了理衣襟,把它掩紧“阿娘给我的一只耳环还落在祈裕那里呢我想把它要回来。”
“呵,又是你阿娘给的”
想到她那个不知道藏去哪里的红玉坠子,沈砚青本往膝上一放,好整以暇的凝了鸾枝一眼。
霸道的男人,连她的记忆他都要独占
鸾枝抿着嘴角不再说话。
如今既做着尽职的躯壳,便不愿意被提醒从前。
罢,大不了自己去弄回来。
见桂婆子又在窗外探头探脑。
便走过去,替沈砚青仔细揩了揩衣襟,低着声儿笑“瞧,又在替你母亲望风呢,巴不得我们两个不恩要不要改天瞅个机会治治她的嘴儿。”
“哦,我们两个的恩又岂会受她的影响嚒”
沈砚青大手覆上鸾枝曲曲娇蛮的腰谷,似笑非笑地眯起凤眸。
可恶,必然在笑话她昨夜配合的那些动作。
不理他。
鸾枝扭过身去找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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