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怔怔看着自己空空的手,又看向白千里,他不明白白千里怎么了。
“我在和我师父说话啊,他……”
李莲花一回头,漆木山不见了踪影。
“我师父刚才还在这里……”
李莲花原地转了几圈,四周看了个遍,说着就要往海里闯。
白千里赶忙上前扯住他的胳膊,“李公子,你看错了吧,这里只有一个人,你刚才又下跪又哭的,到底生什么事了?”
“不是,我真的看到我师父了,真的是他!”
被白千里扯回岸上,两人下半身衣服已经湿透,虽是春日,但海水依然拔凉,李莲花却置若罔闻,他抓住白千里的胳膊,盯着他,满眼泪光。
“真是我的师父,我不可能看错的。”
“好好好,是你师父,咱们先回去吧,先把这身衣服换了,再找人,好不好?”
白千里知道李莲花的性子,吃软不吃硬,好言好语哄着。
当夜李莲花便高烧不退,口中一直叫着“师父”
。
找来的大夫说让他们听天由命,说李莲花没救了,就算退了烧,人也烧傻了。
邵小武气得直赶人,他们守了一夜,第二天一睁眼,现床上的人不见了。
寻出去才现李相夷,哦,不,现在叫李莲花,他已经退了烧,在村子里不停地和空气对话,搞得很多村民都以为他疯了。
白千里和邵小武好不容易将人劝了回来,李莲花却不想再留在这里了。
“李公子,你想去哪儿啊?你的身体现在不宜远行。”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李莲花很坚决,“我要去找我师父,他不在这里可能是回家去了,你昨天说没看他,可我明明看到了,今天我还问了村里很多人,他们都说他们看到我师父了。”
邵小武见李莲花说的认真,他却背后升起一股凉气,打了个哆嗦,“可是,我们今天看到的是你在和空气说话,村里人见你都躲得远远的……”
“小武!”
白千里瞪了邵小武一眼,不想他继续说下去。
“空气?”
李莲花和那些人说话的时候,确实经过的人看自己的目光很奇怪,但他心中只记挂着师父,其他不相干的人他并没有过多注意。
“不可能,我的眼睛又没坏……你们别开玩笑了,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真不是玩笑,李公子,要不我们帮你找个道士瞧瞧?”
邵小五看向李莲花的眼睛里多了一丝揶揄,白千里立刻踩了他一脚,邵小五立刻捂着脚跳开来。
“道士?”
不,不可能,按照邵小五的意思,岂不是自己白日里说话的都不是人?
那自己的师父岂不是?
绝不可能!
自己师父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死呢?
可,又如何解释昨日师父在自己眼前瞬间消失呢?
“不,不用了,我明日便走,我要回家一趟,说不定师父已经回家去了呢?”
李莲花很逃避那个问题,他根本不想深究下去,仿佛这样,那个问题就不存在了。
他说完不理二人,自顾自住进了莲花楼,他也不想继续给二人添麻烦。
虽然不清楚他们为何出现在自己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但是他们并没有害自己,反而一直照顾自己。
白千里没有把握能劝李莲花离开,一面只能暗中给封罄飞鸽传信,一面给李莲花下迷药,让他暂时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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