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一会儿去那里看看,一会儿去这里和伤兵说话,老头子精神振奋得很,他昨夜就预感到这是一场大胜,或者应该说,在他们发现自己处在王庭边上的时候,大胜就是注定的了,匈奴王庭久不经战事,这要是换成左贤王部可能还不是很好打,突遇夜袭,大单于第一时间跑路,也许还带走了很多兵力,又让巡逻军配合他玩金蝉脱壳计,剩下的人能有什么战力?
不过坐地卖首罢了!
李广笑得老脸开花,习惯性地在人群里寻找儿子的身影,忽然老脸凝滞。
李敢站在马下,马上坐着一个红衣匈奴贵女,那贵女满脸惊惶,李敢则是笑容满满地在和她说着些什么,李广丰富的人生经验告诉他,他不想要个匈奴儿妇,何况他儿有妇啊!
李广左右看了看,把自己先锋营的大旗举起来,慢慢地走过去,这种大旗一般都是马上用,力道可以卸给马,人站在地上要举旗是非常费力的,想要来回晃动旗帜一般还需要两个人一起。
李广年老归年老,但力气不减当年,就在他准备给李敢迎头来一记痛击的时候,他这才看到李敢马后不远站着木兰,他是在和木兰说话。
李广不动声色地把旗帜插在地上,他就说嘛,李敢就是有心娶个匈奴女人,他难道还能凭空会说了匈奴话?
可老人家还是看不顺眼,李敢的马是他给挑的,千里难寻的良马怎么能用来驮俘虏?
见他一脸不善地走过来,木兰对他露出了个笑脸,道:“老将军,李敢昨夜可真是干了一件大事,这女子是大单于和汉女所生的女儿,会说汉话,昨夜李敢听她用汉话求饶,以为她是被掳掠的汉人,把她带上了,她一路看着李敢砍杀,您老知道李敢都杀了些什么人吗?”
李广竖起耳朵,但面上还是矜持地道:“将军太过奖,这愣头小子能有多大功绩。”
木兰看李广一副想听又拉不下脸的样子,也觉老人家怪可爱的,并不逗他,正色道:“四名匈奴小王,一位大单于的叔父,还有两个王子,可惜除了李敢之外,其他人所杀的匈奴贵人无法计算,不过还是要恭喜少将军了。”
李广想要矜持地笑一笑,一回头看到李敢嘴都咧到耳根子了,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起来。
木兰可惜的是别人杀的功勋无法计算,但其实这次所有的战果都归属于她这个主将,她的战报送呈长安时,和霍去病的战报相隔不到五日,这五日里刘彻嘴巴都要笑歪,逢人便说霍去病,闭眼就是冠军侯,因为霍去病这次取得的战果实在非常大。
河西一直都是兵家必争之地,这一处既水草丰美可以蓄养大量马匹,又土地肥沃适合汉家百姓开荒耕作,本身就是一块上好宝地,更何况这块地乃是连通西域和羌人各部的咽喉,是刘彻从登基以来就一直在琢磨的“断匈奴右翼”
方位所在。
霍去病开春时自陇西出发,一路轻骑奔袭,越乌戾山,率领大军横渡黄河,开局征伐黄河边上的遫濮部,速斩遫濮王。
此后过谷水,稍事休整,六日转战千里,灭河西五王,沿途匈奴部落无一敢战者,霍去病甚至收拢了大量匈奴降兵,他一万人带出去打仗,军队越带越多,最后匈奴降兵的数目甚至超过汉军自身。
这还没完,随后霍去病带着这支大军长途奔袭过焉支山,在皋兰山遇到河西诸王的主力军队,斩折兰王,卢侯王,夺休屠王部祭天金人,浑邪王儿子都丢了,相国也落下了,带着残兵拼命地逃走了。
河西之地的匈奴部落远远地看到霍去病的军旗就忍不住哭泣,见到汉军则不敢站立,多年的血债,到了偿还的一日。
这五日可以说是刘彻这辈子最欢欣的时刻了,他连登基都没这么开心过,直到右北平那边的战报传来,刘彻满脸的笑容忽然凝滞住了。
乐极没有生悲,而是乐上加乐,喜上加喜,刘彻一个三十多岁的盛年帝王都经受不住这样的狂喜,嘎地一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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