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
谢槿奚点头,看着云朵穿过窗沿向外飘去。
他盯着床板沉默了一会儿,又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掌心还有未长好的冻疮,却不见自己日日操练形成的茧。
谢槿奚深呼吸,再一次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自己重生了。
重新回到了他刚刚拜入上瑶宗的这一年,此时他还是个平平无奇的十五岁凡人,丁点儿修为都没有。
但是为什么偏偏是这一年呢,为什么不能再提前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门外。
怀里没有他一手制造并普及的玉牌,只有半截沾着陈旧血迹的竹笛。
笛子是被人暴力破坏的,断口仍然带着尖利的刺,沾染着灰土和尘埃,是掉在地上都不会有人捡的破烂。
但谢槿奚却用上好的丝帕包着,珍而重之地放在枕边。
他怕睡觉时翻身压坏了,只有外出时才会贴身揣着。
没有怀念太长时间,谢槿奚恢复了一些精神后,就开始思索方才他头疼时一闪而过的画面,但无论他怎么回忆,那几段诡异的画面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怎么重新回来一次脑子还不好使了。”
谢槿奚嘟囔着从床上坐起来,取了房内备好的纸笔,想将还有些印象的大概场景画出来。
笔尖还未落上纸面,谢槿奚便怔了片刻。
“等下,我要干什么来着?”
他冥思苦想,坐着想站着想,只想起自己累死累活地去追柳长归,人还没追到,半路接到小师弟的信回宗了,路上莫名其妙被树枝划了下脖子,再一睁眼就回到自己十五岁拜师的时候了。
谢槿奚喃喃自语,双眼空洞,“也就是说,我又要重新把那几个死孩子再带一遍?”
不多时,房内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爆鸣,“我不想带孩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
被搁置在一旁的毛笔从笔托上滚落,浓墨浸湿纸面,留下一个饱满的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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