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爷啊,他勤勤恳恳带了那么久的孩子,好不容易培养出几个天天向上满身正道之气的好苗子,怎么就这么几天全没了啊?
谢槿奚深呼吸,抬眼一看,那魔头气得面红耳赤,一把扯开柳长归的衣衫前襟,露出大片肌肤。
许是魔头气得跟他一样脑子发昏,竟连隔音结界都忘了维持,只听他怒吼一声,还带着几分委屈的怨怼。
“什么叫你和我从此之后再无关系?柳长归,你身上可还留着我的印记,你想就这么赖账一走了之?没门儿!”
“你自己看!
上次的痕都没消,明明你也对我有感觉的,凭什么要断!”
嗯,还蛮像个怨夫的。
谢槿奚连手上的信纸何时落下都没发觉,他呆愣愣望着柳长归和魔尊二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坏了,一不小心听了师父和魔尊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他不会被灭口吧。
第一个察觉到不对的人是柳长归,他微蹙着眉,冷眼看向魔尊,“我何时…”
话还未说完,他突然抚上额头,牙关紧咬,似是在忍受难言的苦痛。
几个呼吸间,柳长归便恢复了往日模样,但骤红的耳垂和漫上一层淡粉的胸膛,还是昭示出些许古怪。
“可你我之事注定不能被世间所容。”
柳长归叹了口气,修长的指节缓缓拢起衣衫,谢槿奚甚至看到他眼角微红,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魔尊几乎要被柳长归那双满是水雾的眼勾去魂,他霸道地搂过柳长归,“世间不容,我便杀遍每一个不容你我之人。”
谢槿奚本就不是迟钝之人,可这些天的所有事都超出了他的认知,这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不对劲让他防不胜防,只能被迫接受被命运践踏的苦痛。
他上前两步,正要唤柳长归说些什么,却被发烫的玉牌吸引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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